['7491459', '鸦芽乐!', '基本上就是cp向作品', ['R-18', '中文/中国语/Chinese', '崩坏3/崩坏3rd/雷电芽衣/渡鸦/娜塔莎·希奥拉', '纯爱', 'GL/百合/les', '扩张', '醉酒PLAY', '舌吻', '调教'], '打个郊县', 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夜阑灯影鸦芽乐! 灯光随着渡鸦的动作照亮了她那被撑开撕裂的紧身衣,在之前发酒疯的大小姐尽情打闹的过程当中,渡鸦的后庭当中被塞入的这一个灌满了烈酒的玻璃肛塞如今在灯光反射下不断荡漾出碎钻一般的光线,随着渡鸦不断微微颤动摇晃着的臀瓣软肉吸引着可能存在的目光。渡鸦被撑开的菊穴口也泛着一圈兴奋的粉红,为了自己被强硬地撑开而肿胀充血的红,以及自己被撑得向外鼓起一圈,穴口的褶皱都几乎被抚平的充实的红…… 几乎满满的两瓶烈酒被从玻璃肛塞的入口灌进了渡鸦的后庭,让渡鸦久经锻炼的平坦小腹也呈现出微微鼓起的状态,本就已经饱胀到夸张的臀肉如今就好像要爆开一样在同样肉实饱满的大腿上摇晃着——渡鸦的紧身衣倒是确实地撕裂了,但很显然并不是因为这肛塞过于夸张的尺寸,而是另有其人。花费了老大力气制服了被骗着喝下了第一口酒精的公主大人,渡鸦将自己同样规模惊人的水滴状巨乳豪放地压在了雷电芽衣的乳肉上,互相磨蹭着,左腿也越发夸张地向外逼得芽衣打开双腿,配合着此时醉眼朦胧浑身酥软,软绵绵得像是粘人的小猫一样的大小姐的难得媚态,越发咄咄逼人地保持着压进的姿态。 “你瞧瞧你啊,雷之律者大人,那副坏脾气的样子可真是让我头疼了好一阵子呢,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啊?”手指握住了自己后庭当中还在随着动作不断起伏摇晃的肛塞,渡鸦调笑着用自己的身体贴着芽衣上下磨蹭起来,醉酒的雷之律者在刚才好好地大闹了一场,此时此刻,两人身上都称得上是衣衫褴褛,晶莹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因为激烈运动而泛红的光滑肌肤上。毫无阻碍的肌肤相亲,互相磨蹭着饱满的乳肉和平坦的小腹,被渡鸦压在下面的芽衣慢悠悠地伸出双手,想要抱住渡鸦的纤腰,又被渡鸦抓住手掌向下拉到自己肉嘟嘟的鼓胀翘臀上——那块饱满得从紧身衣的裂缝当中爆出来的臀肉上,一个和芽衣大小姐的手掌分毫不差的鲜红手掌印,正在微微肿胀着,散发出烫手的热度。 扭动着的两具曲线惊人的女体,像是两条吃人的蟒蛇一般互相紧紧纠缠着,扭动之间完全无法分开,互相传递着体温与汁液,喘息之间眉眼里都是对对方的渴求与侵犯欲望。占据了主动位置的渡鸦将腿向上滑动,轻轻磨蹭着少女的大腿内侧到腿根的蜜穴口:“那么,不听话的雷电芽衣小朋友,是不是该接受惩罚了呢?” 这是属于渡鸦的酒吧Raven’s,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属于渡鸦的世界。昏黄的暖光配合地从她的头顶洒落下来,让一切都朦胧在影子当中,只有酒柜上的酒标一个个闪耀出尊贵的光彩。渡鸦就靠在吧台边,处于一个伸手就可以够到酒柜上的烈酒的位置,但有比烈酒更醇香甜美的东西横在了她和吧台之间,或者说,用她比烈酒更惹人沉醉的魅力让渡鸦忍不住将她握住。 “亲爱的雷电芽衣大小姐,我的特调草莓牛奶,味道还让你满意吗?”上身缓缓地前倾,左腿弯曲着勾起魅惑的弧度,渡鸦久经锻炼的饱满肉臀因为高跟鞋的支撑和单腿站立的的艰难姿态而越发显得紧实挺翘,一双玉腿也在紧身衣与高跟鞋的配合之下显得无比修长性感,散发出诱人的神秘魅力。久经训练的雇佣兵小姐将左腿抬起,膝盖熟练地顶在了雷电芽衣因为酒精而软绵绵的双腿之间,上下磨蹭着芽衣双腿之间敏感的嫩肉,还在不断微微增加着力道,让芽衣的双腿张开得越来越大,露出下身同样性感的漆黑丁字裤,腿肉也忍不住在一阵阵的颤抖之间不断试图夹紧,又被渡鸦坏心眼地拨开。 被顶着大腿的雷电芽衣后仰着靠在吧台上,成为了渡鸦和吧台之间的一层壁障,她的双眼朦胧地半睁着,慢悠悠地眨动之间透出氤氲的醉意,水润的樱唇因为用力而抿得薄薄得,又因为渡鸦顺着她的小腹向下不轻不重地滑动的手指而颤抖,因为渡鸦的作弄而露出委屈的神情,对着渡鸦垂到她嘴唇上的发丝吐出带着哭腔,粉嫩灼热的喘息哀求声:“娜塔……” 在她们的手边有着一杯樱花色的饮料,被装在鸡尾酒杯里,上面点缀着一颗和雷电芽衣此时的脸蛋一样红润的樱桃。草莓味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吐在渡鸦的脸上,她的帽子被雷电芽衣小女孩一样地报复着拽了下来,那只手却颤抖个不停,最终被渡鸦强硬地握住了手腕,向后压在了雷电芽衣的身体下。渡鸦手套上尖利的刀刃顺着雷电芽衣胸口的沟壑向下,勾去了碍事的布料,将雷电芽衣胸前的一对雪顶也解放到空气中,用刀刃转着圈轻轻挑逗着雷电芽衣胸前的一对粉红蓓蕾,被酒精麻痹了身体的少女发出沉重而虚弱的鼻息,想要张开嘴说话,却只能让渡鸦透过她微张的嘴唇看到里面翻动着的粉嫩的舌尖:“娜塔……亲亲……” 渴望着体温与缠绵的芽衣抬起头,修长白皙的颈子凹出从下巴尖到锁骨的精致弧线,如同天鹅一般的脖颈在昏暗的灯光下仍然闪烁着陶瓷般的光泽,让渡鸦忍不住伸出舌尖,舐去了她脖颈上的几颗汗珠。又顺着颈部绷紧的线条,向着芽衣的脖颈像是雨点一般落下细密的亲吻,轻轻吮吸着那道让她神魂颠倒的神经,让雷电芽衣发出更加可爱的娇喘声:“呜……” 亲昵温柔的吮吸声从渡鸦的唇舌之中溢出来,一片片鲜红圆润的吻痕顺着渡鸦的嘴唇蔓延到芽衣修长脖颈的每一处,渡鸦亲吻着她蠕动的喉管,像是掠食者叼着自己的猎物,让同样危险的雷之律者变成在自己口中颤抖的小兽,被轻轻咬住气管,被印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直到被渡鸦轻轻咬住下方清晰精致的锁骨。 “这可不是给小朋友的惩罚,雷电芽衣……”渡鸦的腰弯得更深了,弓起的身体让她夸张的曲线和细得仿佛沙漏一般的腰身与下面瓷实鼓胀的蜜桃肉臀在灯光下像是浮雕一般,已经能感觉到彼此之间体温的两片粉嫩水润的嘴唇却在渡鸦精准的控制下,总是差之毫厘地没能贴在一起。被挑逗的少女委屈的哭腔越发楚楚可怜,却只能在渡鸦的玩弄下无情地感受那若即若离的温度,欲求不满的身体像是浪潮一般微微起伏着渴求着回应,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自己的乳肉,开始发泄一般地用力搓圆捏扁,指尖也在挺立起来的粉嫩乳首上不断拨动玩弄着。 被撩拨着的芽衣苦闷地呜咽着,在无法逃出的压制之下发出大口大口的喘息,脑袋摇晃之间轻轻磨蹭到渡鸦同样饱满鼓胀着的乳肉,在如同软糖一般坚韧的触感下,眼前鲜红的乳头让芽衣本能地张开嘴,像是小婴儿一般用力地吸了上去,一口气将渡鸦的小半个充满奶香的乳房全部含在了嘴里,报复似的用力舔吸:“嗯……嗯呜……娜塔……想要……” “嗯!……真拿你没办法……”被芽衣突然袭击的渡鸦,从胸口蔓延到全身的电流让她几乎丧失了力气,几乎和被撩拨得欲仙欲死的芽衣一样,绵软得动弹不得,只能将自己的身躯也一并倒下,沉重而饱满地压在了雷电芽衣的身上。 沉重的喘息声互相交错着,在寂静的酒吧吧台上方不断回荡,仿佛催眠一般的呓语被渡鸦送进芽衣的耳廓,迷蒙之间芽衣只能看到一个亲切又可爱的轮廓,她张开了嘴,舌尖轻轻向上吐出着,想要触碰到那美好的绮梦,却只能做出勾引一般舔舐着自己嘴唇的动作。而身为掠食者的渡鸦,在自己的身躯终于将芽衣死死压在了吧台上之后,终于被完全点燃,低下头攫取了芽衣樱花般清甜的嘴唇,将她吐出的舌头用牙齿轻轻咬住,吸进自己的嘴里肆意搅动起来。 “呜……呜呜……呜嗯……”舌头上传来的温度与触感是陌生的,但却并不让人难受,被酒精麻醉的大小姐因为羞涩和迷茫稍微扭动了身体,却只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软弹的媚肉又贴近了几分,双方同样细腻软滑的肌肤磨蹭着,一股和酒精不一样的麻痹感蔓延向雷电芽衣的全身,伴随着渡鸦熟练地搅动着雷电芽衣的口腔,吸吮着她的唾液,用舌尖勾动着她的舌尖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嬉戏玩闹,互相交换着越发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就好像芽衣的灵魂都被渡鸦在深沉的舌吻当中被吸出去了一般,迷蒙的快感从指尖一路直冲向天灵盖。 被压制着的体位说不上舒服,被按住的芽衣忍不住在扭动之间抬了抬腿,换来的却是压在她身上的渡鸦因为自己被肛塞顶得微微鼓起的肚皮在猝不及防之下迎来了胎动一般的重击。嘴里发出了“呜”的沉闷呼声的渡鸦,抽动着微微弓起了身体,在看到芽衣半醉半醒,扭动得越来越妖娆柔媚的动作时,忍不住发出了自嘲的笑声:“呵……” “我倒是有听说,在你的家乡有着名为‘鬼’的神话生物,大小姐你这算是,原形毕露了吗?”挑衅一般地先用手指在芽衣的两角上像是弹钢琴一般轻轻舞动,头顶酥酥麻麻的触感让芽衣皱起了眉头,微微眯起的眼角和越发高昂的头贴向渡鸦,索取着进一步的深入。芽衣的双腿也抖动着抬起来,反而主动夹紧了渡鸦的双腿,开始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渡鸦的下半身磨蹭,让彼此之间的身体纠缠得更加紧密,双腿在不安分的摆动之中不停地发出布料摩擦的声音,搅动得渡鸦的小腹又是一阵颤抖,身体也灼热湿润,像是要和芽衣融化在一起一样,将两对美腿像是要打结一般紧紧纠缠在一起不断磨蹭。 鲜红的鬼角被渡鸦用力握住,挑逗、身位、动作和情调都变成了多余的东西,被扑倒的芽衣不得不在吧台上承受了渡鸦大半的体重,两人的身体前所未有地紧贴在一起。被按住了脖颈动作的芽衣也无法再逃避,渡鸦深沉的吻在她的口腔中像是浪潮一样带动着她的舌头不断翻滚,又不断掠夺着她口腔中的唾液与温度,芽衣的嘴唇与舌尖就好像大海中的一条小鱼,被渡鸦带来的快感与温热浪潮玩弄于股掌之中,渡鸦的攻势也像是海啸一般,用体温与情热,将芽衣的意识和身体逐渐淹没,沉入火热幽暗的深海。 第2章 鸦芽乐人棍贴贴! 渡鸦的记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中断的? “……不……芽衣……”她的记忆从模糊到清晰,又逐渐变得模糊,印象当中只有那混乱的战场,以及在看到那巨大的爆炸时,奋不顾身地扑向雷电芽衣时,对方那张惊愕的脸蛋。 那时的她完全没有想过,如果是能伤害到雷之律者的攻击,那么以她这样脆弱的身体恐怕只有灰飞烟灭这样悲惨的下场。但归根结底,当后背的剧痛顺着脊髓渗入她身体当中的每一处,将她的意识从身体里拽出来之后,她的记忆之中就只剩下了爆炸的嗡鸣声、仿佛从肺部涌进鼻腔的血腥味、还有仿佛从深海向水面上的她的耳中不断回响着的,一声声焦急的呼唤:“渡鸦……渡鸦……娜塔!……” 意识恢复的第一时间,渡鸦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不适,痛入骨髓的刺激没有、幻肢与身体之间的不协调感也并不算太强烈,非要说的话,身体里有一种莫名的虚弱感,就好像物理意义上地被掏空了一样。 “——因为爆炸直接伤到了你的脊髓,正常情况下来说,你应该会成为一个半身不遂的废人,身体僵硬,成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肉虫,但世界蛇还需要你。”干枯嘶哑,像是被刻意做旧一样的电子音从喉麦当中传出来,仿佛永远都打着伞的机器人灰蛇,俯视着站在渡鸦的床边,“不过以我们的科技,也无法完美修复你几乎全部被烧毁的神经末梢,虽然信号还能被传导到位,足以供你使用现在的仿生义肢,但你除了头部以外部分的触觉,都会被大幅度弱化。” “大幅度弱化吗?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渡鸦脸上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也无可避免地被撼动了一瞬,但紧接着,她又再度松懈下来,露出无奈的笑容——在那样的爆炸之下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丢掉一两条手脚也不算什么难以承受的损伤。不过最要紧的,果然还是让她拼着性命也要去救的那位大小姐,究竟怎么样了:“所以雷电芽衣怎么样了?我可得好好跟她算算这笔账,我渡鸦的手脚,可是很昂贵的。” “她在隔壁房间。”灰蛇的声音出现了可疑的停顿,很明显有所隐瞒,但渡鸦早已经习惯了灰蛇的装神弄鬼,在稍微适应了一下身上已经有些陌生的感官之后,伴随着全身上下“嘎吱嘎吱”的一连串响声,渡鸦缓慢而稳定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轻轻开合着手掌,旋转了一下手腕,微妙的延迟与僵硬让渡鸦本能地将手指贴向了自己的脸颊,果不其然地从双方明显的温差之中,发现了自己的右手早已经变成不明材质的义肢。但随着渡鸦转身将双腿放下床板,全身上下的违和感让她的眉头越发紧蹙:“喂喂喂……不是开玩笑的吧?我的四肢都被换成义肢了?” “是的,在为你制作和奥托一样的魂钢躯体与进行义体化之间,我们与尊主进行了一次讨论——和雷电芽衣一起被从战场上救出的时候,你的右腿与右臂组织已经失去超过三分之一,全身上下多处骨折,流失并蒸发的血液超过2000毫升,左臂与左腿因为失血过多也已经开始坏死,因此四肢的切除,在义体化与装备义肢之前就已经完成了。”灰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渡鸦却直接忽略了之后灰蛇说的一切,大脑从听见“雷电芽衣”四个字开始,就已经是一片嗡鸣。 尚未完全适应的义肢,被渡鸦像是拖拽着外骨骼一类的装备一样,跌跌撞撞地在渡鸦躯干的甩动之下往病房外狂奔。“哐当哐当”的声音伴随着被渡鸦撞倒踢翻的一大堆杂物滚落满地,等不及开门的渡鸦甚至直接用义肢将大门撕开,像是跨栏一样冲出去,随后一头撞进了隔壁的房间。 “芽衣!……”冲进房间的渡鸦,眼前所看到的却是比自己想象当中更加极端的画面——赤裸着的雷电芽衣,像是性爱娃娃一样被竖直地摆放在座椅上,甚至像是被展览的展品一般,将一根带着螺纹,与展示珠宝时所使用的货架无异的华贵底座托住,一根固定用的玉柱从菊穴的位置被塞入,将她高高撑起在悬空的位置。断开大半,只留下一小截肉茬的四肢被金属包裹住,断口整齐平滑,却也让只剩下躯干的雷电芽衣看起来更加……不可描述。 少女柔顺的长发如同锦缎一般披散下来,光滑油亮,毫无疑问地被精心保养过,瀑布一般的长发如今已经超过了芽衣那能够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娇小躯干,在臀肉下方还露出了大概十几厘米的长度。仰面迎接着阳光的雷电芽衣,轻轻闭合的双眼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配合上莹润如玉的皮肤反射出一层朦胧的荧光,让此时的芽衣如同受难的圣者一般神圣而端庄,将渡鸦惊恐的呐喊按回了喉咙深处,也让她伸出的右手停在了半空中。 过于诡异的画面让渡鸦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吸,但伴随着神圣而残缺的芽衣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同样残缺的自己却拥有着行动力的现状,让渡鸦内心突然冒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想要亵渎,想要欺负,想要把这样神圣的雷电芽衣玩坏掉”这样过激而暴虐的欲望,开始在渡鸦的脑海之中成形,而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思绪更快。 似乎连反应都变得迟钝了的芽衣,在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的时候甚至没有第一时间睁眼,而等到她终于放松下来,微微张开比之前更加瑰丽的眼瞳的时候,渡鸦那张极具辨识度的娃娃脸已经几乎完全贴上了她的脸蛋,两人彼此之间呼吸相闻,鼻尖碰着鼻尖,而渡鸦甚至没有给芽衣开口的机会,直接双手环抱住了芽衣,嘴唇也用力地按在了芽衣的嘴唇上,呼吸直接将舌头熟练地伸出去,灵活地挤开了芽衣的嘴唇,开始舔舐大小姐精致雪白的牙关,嘴唇也微微张大,将雷电芽衣同样精致地抹上了唇膏的嘴唇全部含进了嘴里,发出粗暴而卖力的“滋滋”的吮吸声,黏腻的口腔互相磨蹭着,草莓味的香气在彼此的唇舌之间弥漫开来。 有着义肢优势的渡鸦顺手把雷电芽衣从那展示架上抱着拔了出来,被深入了菊穴不知道多少的铁杆在被一口气拔出芽衣的菊穴的时候,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啵——”的一声,芽衣原本还有些惊愕的脸蛋也忍不住随之痉挛绷紧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了“呜呜”的抗拒声音。 抱着雷电芽衣沉迷于拥吻之中的渡鸦,旋转着,像是抱着舞伴一样滚下去,直挺挺地跌倒在床上,而将雷电芽衣压在床上之后,还没有停下不停搅动着芽衣的口腔的渡鸦,还特意深深地从芽衣的唇齿之间发出响亮的吮吸声音,“吱吱——”得像是要把芽衣的灵魂都吸出来一样,一边在自己的口腔当中玩弄着芽衣的丁香小舌,一边持续地掠夺着芽衣的唾液与体温。渡鸦的双手不老实地攀上了芽衣那可爱的肉茬,像是还不会使用自己手脚的婴儿一般,笨拙地挥舞着的短小肉球,被随意地剥掉了包裹在外的铁皮,柔软光滑,早已经完全愈合的肉球落入渡鸦的掌心中,被她爱不释手地不断把玩着,刺激着芽衣的脸蛋也变得越发红润。但随着芽衣的娇躯与自己的身体被压得越发紧实,双方的乳球都碰撞着挤压在一起,成了两大块淫靡的肉饼,渡鸦的眉头还是忍不住皱了起来。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真切地体会到,灰蛇所谓的“触觉大幅度弱化”是什么意思。明明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病号服,但渡鸦磨蹭着芽衣温软的身体的时候,却仍然好像两个人都穿着一层厚厚的胶衣一般,能感觉到强烈的滞涩感与阻隔,甚至连芽衣香香软软的体温和乳肉都像是被包了一层硬壳一般,摩擦之间完全没有亲昵的感觉,就好像抱着一个质地稍软的塑胶模特在蹭一般令渡鸦感到不满。 “唔~”仰起头,像是吐信的蛇一样将自己的舌头拽出口腔外面,绕着嘴唇舔了一圈,露出勾人的魅惑姿态,渡鸦的的眼神像是看着待宰的羔羊一般,毫不掩饰自己对于身下的芽衣的渴望。但在经历过了最初的震惊之后,芽衣也迅速反应过来了现状,对于渡鸦的出现,她的回应也算不上多么热情,却在最后还是忍不住颤抖着露出了猫尾巴:“终于睡够了吗……娜塔?” “嗯……是啊,睡了太久,所以一醒来,就感觉饿得不行呢~”完全是骑在芽衣的身上,渡鸦的脸颊也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微微红润了起来。虽然是魂钢的义肢,但是触感还是通过信号直接传入了渡鸦的大脑当中,略微迟钝的感官让渡鸦有所不满,但她的手指还是老实而放肆地顺着芽衣仍然修长顺滑的脖颈向下游动,抚摸着芽衣精致的锁骨,顺着摊开的丰腴乳球从两峰之间深邃的沟壑向下,抚摸着芽衣的腰线的同时还轻轻挑逗着芽衣的小肚脐,一直到手指顺着隆起的耻丘停在敏感的,被包皮仔细地保护好的阴蒂部位。 被渡鸦仔细而贪婪地抚摸着身体,在拥吻与被从展示架上拔出的刺激也在逐渐消退,脸颊更加红润许多的大小姐看着充满进食欲望的渡鸦,不仅没有露出一丝抗拒的神色,甚至还略带挑衅地仰起了自己的脖颈,用下巴与渡鸦的视线对上:“我可不是什么应急食物,想要吃我的话,可得做好被我反过来吃掉的准备哦,这位渡·鸦·小·姐……” 刺目的紫色电光一瞬间席卷了渡鸦的身体,本就有些陌生的义肢一瞬间失去了感觉,随着“扑通”一声闷响,四肢脱落的渡鸦变成了和芽衣一样四肢光滑的人棍姿态,而她被拆卸下来的身体,却被闪烁的电弧环绕着,整环绕在了雷电芽衣的身边。 “嗯……刚醒过来,还没有研究过自己的新身体就冲过来找我了吗?该怎么说你好呢……”磁悬浮的义肢在芽衣的控制下轻轻挑起了慌张起来的渡鸦下巴,因为失去了肢体而不习惯地像一条肉虫一般不断扭动的佣兵,被迫抬起头,露出毫无防备的白嫩颈子,任由芽衣品鉴,轻轻吐出的热气也吹拂在她的喉管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攻守之势瞬间逆转,渡鸦在慌张之后也没想到第一时间去适应自己的新身体,反而是芽衣,熟练地扭动着自己如今已经短小的人棍娇躯,反过来压在了渡鸦的身上,直接伸出舌头开始轻轻舔舐吮吸渡鸦的脖颈,一路细密地亲吻下去,啧啧有声地吸出好几处潮湿红润的痕迹,像是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权一般。被吸到痒处的渡鸦招架不住,早已经在芽衣舔弄下丢盔弃甲,浑身颤抖着,发出求饶的喘息声:“……停……哈啊……不要……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嗯啊……” “这可是专门为了我的娜塔准备的,喜欢吗?”得到了将渡鸦压在身下的机会,雷电芽衣大小姐一瞬间完成了向雷电女王的转化,享用着渡鸦悦耳的娇喘声,雷电芽衣的舔吻持续地向下移动着,开始轻轻啃咬渡鸦露出的精致锁骨,又一路向下,满满地吸着渡鸦如同牛奶冻一般丝滑柔软的香甜乳肉,一直到将渡鸦雪峰顶端,微微充血挺立的饱满蓓蕾含入口中。但紧接着芽衣又皱起了眉头——传入她耳中的,令她同样满足而兴奋的呻吟,在短暂的可疑停顿之后变得略微浑浊了起来,非要说的话感觉像是加入了“演技”。 为了实验,芽衣用上了几乎能咬伤人的力道,在渡鸦敏感的软糯乳首根部毫不留情地啃咬下去,而渡鸦也配合地发出了“嗯啊~”的高亢呻吟,却再也没有了后续。舌头不甘地在渡鸦的乳头上打转了一会儿,芽衣最终还是“啵”地一声将乳肉吐了出来,锐利的眼角对上了渡鸦有些酥软迷离的双眼:“你的身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灰蛇不让我知道的事情?” “……哈……明明在无情地玩弄着我的身体,现在却突然关心我的伤势吗?雷电芽衣大小姐,这种时候就应该一鼓作气,不然可是很煞风景的……”被放过让渡鸦终于得以喘息,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摇晃的弧度像是要用乳头撩拨芽衣一样轻轻滑过她的下颌。但芽衣冷眼旁观着渡鸦半闭着的双眼,四对浓密纤长的睫毛闪动之间,芽衣突然开口:“你流汗了。” “……嗯?”虽然本能地想要争辩,但面对上芽衣闪亮锐利的目光,渡鸦却只能像金鱼般无声地张了张嘴,随即露出无奈又宠溺的苦笑,“好啦,大小姐,你可不是医生,只不过是触觉变迟钝了而已,以前能做的事情以后也还是能做到的。” 正在想办法宽慰芽衣的渡鸦,闭上双眼像是有些疲惫地向后倒去,却在芽衣的舌头,又一次轻轻滑过自己乳头的瞬间,像是高潮了一般翻着白眼,“呃呃”地激烈痉挛起来。 紫色的电弧从雷电芽衣的舌尖一闪而过,芽衣的脸上浮现出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威严,舌头灵巧地在渡鸦因为刺激而充血挺翘的乳头上不断盘绕:“这可不行,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那么,就应该让我来补偿你……这可是……只有我能做到的事情哦!……” “呜……你所谓的……补……补偿……就是耍赖用电的吗?呜!……停……停一下……太刺激了……好激烈……乳头……乳头要坏掉了……求你……”被雷电芽衣作弊般的用电流不断地冲击着原本已经迟钝的身体,就好像穿过了自己的防御,比之前更加刺激强烈的快感顺着乳尖的神经蔓延到渡鸦的全身上下,像是被点燃的野火一般不放过每一个角落,钝感的身体遭遇这种反差,原本还有经验的渡鸦几乎瞬间就颤抖着身体,成为了芽衣口中的专属玩物。更可悲的是,将自己变成只能被芽衣玩弄起反应的奇怪身体的,还是自己这个大笨蛋。 感受到渡鸦的身体再度被自己唤醒,终于感到满意的芽衣才继续舔弄着渡鸦娇嫩的乳头,将她刺激得胸前两颗已经挺立充血到极限,含在嘴里都忍不住有节奏地颤抖涨缩着,芽衣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向下,也不管刚刚醒来的渡鸦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已经被玩弄到口齿不清,双眼一阵颤抖收缩的同时也忍不住向上翻起,鼻腔之中短促的喘息也已经紊乱,完全就是用自己早已适应人棍状态的熟练度,像是骑马一般稳稳地压在了渡鸦的身上,继续稳定而刁钻地刺激着小羊羔娜塔的敏感点。 原本应该已经再也无法感受爱抚与撩拨的身躯,在芽衣细小电流的真实伤害之下,再度泛起了兴奋与情欲的粉红,渡鸦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蜜裂私处已经开始潮湿温热,本以为恐怕再也排不上用场的肉珍珠,也在芽衣的挑逗刺激之下早已经昂然挺立,像是初生的新芽一般颤巍巍地从包皮之中探出头来,带着水润的热气,轻轻磨蹭着芽衣乳下的圆弧。 然而雷电女王此时还在勤奋地耕耘着自己的领地,誓要将娜塔的全身都染上自己的气味,此时灵活的舌尖还在渡鸦的肚脐眼上不断钻动着,无惧娜塔的扭动与已经带上可哭腔的呻吟哀嚎,求饶声也只能让芽衣搅动得越发激烈。而已经被玩弄得双眼迷离,上气不接下气的娜塔,在芽衣乳推的磨蹭与电流作弊式的调教刺激之下,也毫无抵抗之力地随着高潮的尖锐呻吟,从眼角溢出了意味复杂的热泪:“呜啊——” 温热的液体喷涌出来,热流与潮湿的触感涂满了芽衣的腹腔,回过神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的芽衣,摇晃着挺起身子,像是检视自己的成果一般,看着身下已经头发散乱,脸颊绯红,双眼无神,嘴角往外耷拉着的舌头还拉出了淫靡的口水丝。胸口与小腹不断起伏着,蜜穴也像是婴儿的小嘴一般微微开合着,因为高潮而早已经充血挺立,抖动着渴求欲望的阴核,也让芽衣毫不犹豫地,再度俯下身去,开始亲吻挑逗,像是要把娜塔整个人都在口中宠爱一般细腻深沉地包裹住。 但芽衣还是很伶俐地将自己的身体也翻转过来,贴到了渡鸦的脸蛋上,两具短小却仍然具有雕像一般美感的身体互相扭动交叠着,释放出的浓郁荷尔蒙气息,让两位女神仿佛已经化为了“性”本身一般。而雷电芽衣几乎完全压死了渡鸦口鼻的动作,也同样昭示着她不容拒绝的威严:“只让你一个人舒服的话,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娜塔?” “……呼……你就欺负我吧,大小姐!”嗔怪了芽衣一声,从魂飞天外,头皮发麻的绝顶高潮之中缓缓回过神来的渡鸦,也拿出了比之前亲吻芽衣的嘴唇时更卖力的劲头,像是较劲一般地和芽衣互相舔舐起来。芽衣也还以颜色地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哪只小馋猫,在我晒太阳的时候就忍不住冲上来要抱抱呢,现在被反过来治得服服帖帖……嗯……只能怪你自己太贪心了……嗯啊……”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从两位少女的私处不断涌出来,娇喘声和蜜肉互相磨蹭着发出的水润碰撞声如同乐章一般令人陶醉,偶尔两人被包裹着的四肢根部会摩擦碰撞在一起,像是乐章中穿插的节奏,让少女们在喘息之间得以交换心意与体温,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的玩弄之下变得火热、酥软、饥渴……一直到最后彼此颤抖着呼吸,拥吻着用最后的意志坚持住互相挤压玩弄的动作,较着劲一般共同奔向最巅峰的高潮。 “噫啊……” “嗯啊!——” 清澈温热,散发着爱欲与情欲的液体肆意涂抹在两人娇嫩软滑的躯体上,滚动着的两条美女肉虫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之间无声地对视着,却好像已经有千言万语回响过,得到满足的少女们发丝互相纠缠,在阳光与清香之中,缓缓陷入又一次安稳的梦乡。 第3章 在虚幻空间当中与芽衣一起的残虐百合调教(后篇) 渡鸦最近的睡眠质量相当糟糕——虽然听起来当她攻略了雷电芽衣大小姐之后,两人应该有一些你侬我侬,甜言蜜语的欢乐时光,但事实上这段时间大概比她们双方能够想象的最短时间还要短上那么……一点点。不光是因为此起彼伏的繁重任务以及聚少离多的工作性质,实际上想要摸鱼的话渡鸦的办法要多少有多少,但这毕竟是个世界随时可能被毁灭的末日,而她们两个却又恰好是世界随时可能毁灭的知情者,某种无形的压迫感始终笼罩在她们的头顶,而且雷电芽衣那边的压力,似乎比起渡鸦这边来说,还要多上那么一些…… 当然,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干扰,让渡鸦感到难以入睡——倒不是因为渡鸦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好像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条件反射一般,让她对于“睡眠”本身产生了近乎恐惧的感情,就好像小时候看了恐怖片一样,一闭上眼就感觉床底下有着什么怪物,正蓄势待发地准备吞噬掉她。 渡鸦当然早就过了会因为恐怖片而睡不着觉的年纪,她开始尝试着积极地寻找原因,然而在短暂的调整与尝试之后,渡鸦最终却得出了一个诡异的结论——准确地来说,她并不是害怕睡眠,而是害怕做梦,就好像并非噩梦,而是梦里曾经出现过什么切实地威胁到了她生命安全的东西一般,恐怖与危险深刻地印在了她的灵魂与本能当中,让她无疑是地想要抗拒。 “噩梦吗……又或者说是精神攻击?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又一次枯坐到天亮之后,渡鸦感觉到了来自精神的枯竭与疲惫,完全只是把自己代入了打工人而不是世界的拯救者这种职业当中的少女在药物与放松精神的自我调整之间纠结了一会儿之后,果断地选择了去蹭自己好不容易讨来的小女朋友。 像是一只慵懒的猫一样横卧在雷电芽衣的床上,双手环抱着对方的纤腰,享受着大小姐温热的体温与细腻的肌肤触感的渡鸦,轻轻挪动着脸颊不断磨蹭芽衣的平坦肚皮和饱满腿肉,轻嗅雷电芽衣肌肤上沾染的幽香,在小声的抱怨之后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怎么说呢,应该就是不久之前的事情才对,结果仔细回想,却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了,难道我的记性差到了这种地步吗?” “不知道,不过你说的这种感觉,我好像曾经也有体验过……”指尖轻轻撩拨玩弄着渡鸦那遮住了单眼的刘海,发丝柔顺地绕着芽衣的手指打转,让渡鸦微眯的双眼在芽衣视线中若隐若现,思索着的雷电芽衣同样感觉到了一股朦胧的力量,让她无法回忆起具体的事项,最终只能无奈地微笑:“但是既然我现在已经正常了,那大概还是可以习惯的吧,慢慢来就好了。” “哎……说得可真轻松,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率的休息,偷懒可就没有意义了。”撒娇般在芽衣的膝枕上打了个滚,渡鸦原本也没指望能从芽衣这里得到什么有效的建议,感觉到心里舒服了许多之后就干脆地爬了起来,准备开始又一天的工作。 只不过对于芽衣所说的“曾经也体验过”,还是让渡鸦不得不提起了一丝想法,只是还不急于让她验证。再难得地继续磨蹭了一阵之后,芽衣和渡鸦再度分开。 今晚渡鸦准备靠着药物睡一个好觉,毕竟明天的任务还是比较重要的,渡鸦不希望出什么岔子,而且白天和雷电芽衣的交流也让她有了一些信心,美美地洗了个澡,换上了能让她放松的毛绒睡衣,舒缓的伸展操,温热的牛奶,还有一片没有被胡狼碰过的靠谱的安眠药,一切准备就绪,让渡鸦决定征服今晚。 “……呼……”意识就好像泡进了温泉里一样,在放松的瞬间被融化,等到再度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的时候,渡鸦已经感到了一切都完全不同——比如她那明明能感觉到,却完全没有反馈的手脚。 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就好像是喝酒到断片之后的人开始回忆一样,现实当中的记忆之间,被强行地塞入了一段被渡鸦定义为“梦境”的东西,梦里的自己被人以诡异的手法切成了人棍,然后和同样完全不成型的雷电芽衣进行了各种各样激烈而荒诞的猎奇淫行,和渡鸦所预想的那种温柔或性感的调情做爱完全不一样,就好像是两头完全陷入肉欲当中的雌兽在互相发泄着欲望一样粗暴饥渴地榨取着快感的淫行充斥了渡鸦全部的记忆,让她惊恐颤抖的同时,几乎发出反胃的呕吐:“呜……咳啊……” “……哦呀?欢迎回来,我的娜塔,你和你的女朋友这几天过得还好吗?不用谢,撮合你们也是我想要看到的场面,啊,真是太棒了,你们记忆当中的那些画面很美妙,太完美了,果然保留你们两个那部分的记忆是正确的。”熟悉的声音再度出现,略微偏向女性,从来没有让渡鸦看到真面目的神秘人声音一如既往的跳脱,让渡鸦恨不得一拳砸在祂脸上,而祂话语中透露出的内容,更是让渡鸦感到不寒而栗——对方似乎能够无条件地窥探她的记忆,这段时间自己与芽衣在现实生活中的相处对于对方来说没有一丝的秘密,才能让对方这样轻松自如地向她提及。 一双熟悉的手再度攀上了她的身体,她那已经被拆卸了大半的娇躯,短粗的四肢像是可爱的娃娃一样摇动着,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无法做到。没有手套,没有令人惊恐的手术刀或者其他的玩具,笼罩在眼罩下的双眼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只能看到一片黑暗,让渡鸦呼吸急促的那双手,这一次只有微凉的体温,不过相对于人类来说,这种“微凉”还是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那只手正执着而坚韧地把握住了渡鸦的纤细腰肢,耐心地不断摩挲着,还在不断发出沉重的深呼吸,甚至略微带着喘息声。从脸颊,到脖颈,到肩膀和乳肉,再到下面腰腹的曲线与被压扁的浑圆臀球,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同时大口地深呼吸,像是要把渡鸦整个人都吸进肺里一样,甚至让渡鸦产生了一丝疑惑:她本以为对方那那副小丑谜语人姿态是某种精神疾病或者故弄玄虚,但祂现在却让渡鸦感觉到对方在激动——相当直接的,像是普通人会产生的情绪波动一样,相当激动,毫不掩饰对于渡鸦那扭曲的喜爱、渴求与和渡鸦久别重逢之后的思念。 “这里的时间也是会流动的吗?……”虽然一直没把对方当做人来看待,但渡鸦对于这个梦境空间的探究可是一直都没有停下,面对着神秘人的把玩,渡鸦已经可以一定程度地无视祂,专心地思考破局的办法了。 渡鸦那平淡的反应对于神秘人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巨大的刺激,对方没有像是三流反派一样发出被看轻的无能狂怒,只是更加享受地加大了力度,不断地揉搓把玩着渡鸦的娇躯,白里透红的莹润皮肉在对方手下荡漾出诱人的肉浪,而娇躯的曲线也在震颤之中让人更加难以忘怀。不断的揉搓之间,甚至只是单纯的热量擦过渡鸦的肌肤就已经让她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哼声,被撩拨的敏感处也在不知不觉间再度挺立了起来,让渡鸦的思路不得不时常中断,最终不甘心地再度注意到了被自己无视许久的神秘人。 神秘人那副孜孜不倦地不断摩挲揉搓的模样让渡鸦难得地生出了一种别扭的感觉,如果非要说身体上有什么不适的话,那滚烫的触感却又不像是之前发情一般让热流滚动在血管当中,而是仿佛只停留在皮肉表面,在脑海中搜肠刮肚地找了许久之后,渡鸦才能勉强地总结出来,自己刚才好像是是被“盘”了。 就好像是那些将珠宝玉石、古玩奇珍乃至于核桃仁揣在手心里不断地揉搓着的老大爷一样,无论是动作的目的还是力道节奏都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就是被盘的渡鸦是个活物,现在已经感觉到全身松软无力,比起能够靠意志力坚持一二的媚药还要无法抵御的热量流淌在她的皮肉当中,让她不知所措的同时开始疑惑神秘人究竟在干什么。 她知道,对于自己有着病态喜爱的神秘人可能会做一些无用功,但是绝不包括这次——因为在不断的揉搓之间,渡鸦已经能隐约感觉到在皮肉的滚烫当中潜藏着的一丝丝酥痒,就好像一列蚂蚁在体内整齐地爬行一样微弱却又持续不断,而对方那冰凉的双手也仍然维持着寒意,没有因为刚才盘玩渡鸦的动作有任何升温,正常情况下,渡鸦的体温应该是跟着变冷才对,更不要说在被盘得滚烫之后,这无根的热量却还久久不肯散去了。 “真敏锐啊,我的娜塔,你这么聪明……嗯,是啊,你就是应该这么地聪明……果然你是完美的。没关系哦,可以告诉你答案,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接下来希望你会喜欢。”神秘人再一次和她脑中的想法直接地对话,渡鸦已经习惯了,她迅速地开始思考究竟那份所谓的“礼物”是什么,却只能听见神秘人在她面前发出“哗啦——”的水声,像是把什么东西从里面拽出来了一样。 这个空间里有“水”的只有一样东西,渡鸦一瞬间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芽衣!……” 神秘人这一次去却没有给渡鸦更多的机会,炙烤着渡鸦肌肤的热量一瞬间开始涌动,像是全身上下被点燃了一般,让渡鸦猛地发出了“呜呃”的惨叫,娇躯迅速向上挺起,反弓到极限,赤条条的雪白身段弓起的弧线绷紧着,露出完美的女性线条,如白玉一般质感的莹润肌肤带着些许因为灼热而迅速析出的汗水微微颤抖,让那细密的小水珠也在肌肤表面不断晃动出肉眼不可见的涟漪。丝丝热蒸汽从渡鸦的体表开始冒出,让渡鸦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开始向着晶莹剔透的动情粉红色转变。 热量在涌动着,痛苦地被灼烧着的身体终于开始出现了像是雌兽发情一般的快感,开始扰乱渡鸦的意识的同时却反而让她微妙地放心下来,乳头高高地在雪顶玉兔上肿胀成鲜红的玛瑙,粉红色的蜜裂因为充血而微微张开,粉嫩的膣肉和细密淫靡的拉丝让肉缝仿佛即将破茧的蝴蝶。喘息声漏出得不可避免变得娇媚,挺起的娇躯在震颤之中不由自主地开始如同梅比乌斯一般妖娆扭动,眼罩下渡鸦的双眼比起意识要更先陷入迷离,如果此时有一根能填满渡鸦性器的东西,恐怕她会一边哭喊或者喝骂着,一边却又卖力地拧腰夹腿,用膣肉紧紧吸住对方,恨不得将那玩意吞下去榨干到有一方动弹不得为止。 只是身体上的灼热却没有就此完全消失,发情的滚烫开始变得明显,血管当中流淌着的刺痛却始终没有完全消失,扭动喘息之间的渡鸦开始本能地上下挺动着腰胯,就好像是曾经和芽衣耻丘抵住耻丘,用双头龙互相奸干,却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那因为发情而充血勃起,从包皮当中露出粉嫩浑圆的小球阴蒂开始颤抖,最最敏感的性器在这种时候爆发出的快感之强烈就好像一根针从阴部刺穿了渡鸦的娇躯将她挑起成这个淫乱的榨取姿势。但随着时间推移,这小小的肉球却再度被包皮层层叠叠地包裹保护起来——并不是它的勃起被强制按停,而是她的下身,在蠕动之间再度开始了生长。 一根粉嫩白净的小东西,像是破土而出的第一枝春笋一般,从渡鸦阴蒂的上方逐渐探出头来。最开始还看不出任何的内容,就好像是普通增生的肉突,但那根小东西却在几分钟的时间当中,肉眼可见地从胚胎完成了发育和分化,抽离出了鼓胀挺拔的海绵体,软骨,冠状沟与系带乃至最顶端李子一般的肉球,变成了一根和渡鸦的肌肤一般白里透红,光滑莹润的雌性玉茎。 在发情当中迷乱着的渡鸦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取回了视野,但是当她意识到视野当中那从无到有地长出了一根完整的,雄性专属的性器的身体属于她自己的时候,即使再怎么强烈的刺激,都无法抵抗渡鸦那几乎将整个意识按下暂停键的震惊。 “这个东西,怎么说呢,应该属于自体繁殖的一部分吧,虽然也可以说是义肢,但是完全就是用你自己的细胞分裂完成的性器哦,全部配套都有,然后也高度通感地链接到了你最敏感的阴蒂位置,绝对不会有那些无能男性的不应期或者麻木之类的拖后腿的功能,甚至可以射精!怎么样,想不想尝一尝自己精液的味道,还是说我们直接快进到怀一个自己的孩子?你想要让芽衣给你生孩子或者反过来我也可以的哦?怎么样怎么样,开不开心?……”神秘人的兴奋再一次达到了新的高潮,而逐渐恢复了视野的渡鸦,也很快发现了就停留在自己视野正前方,同样以一个接近人棍的姿态被悬挂着的芽衣。然而相当诡异的事情再度发生了,明明根据体感,应该出现在自己与芽衣之间的神秘人,在渡鸦自己的视野当中却只有一块阻隔着自己和芽衣的玻璃。 已经学会了选择性无视神秘人的话,渡鸦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肉棒上——先不提之后会发生什么,至少单纯地长着一根男人的东西,对于女性性征没有遭到破坏的渡鸦来说算不上什么麻烦,甚至可能还是挺好的新鲜体验。而且原本只剩下虚假感觉,由传感器基座欺骗的义肢,如今也再度被渡鸦掌控,很显然神秘人希望渡鸦做点什么。 新的义肢甚至有着仿生的蒙皮,如果不是关街连接处那熟悉的金属基座露出了一圈,渡鸦甚至以为自己的手脚都回来了,神秘人那殷切的话语也持续地喋喋不休着:“这可是你自己的肉棒哦,没关系的,摸一摸吧,亲手摸一摸不会怎么样的……” 这一次渡鸦倒没有想要故意和对方对着干,她自己对于这个从细胞层面上属于自己,自己却本不应该拥有的东西同样有着好奇心,在获得了自由之后,渡鸦试探性地伸出了手,然后轻轻用手掌笼罩在了那因为充血而始终昂然挺立着的肉茎顶端。 一阵酥麻的电流随着手掌与肉棒顶端的接触,从新的尿道口位置爆发出来,让渡鸦忍不住发出了“嗯啊”的轻哼声,双腿用力地向内猛地一夹,全身上下都随之用力地颤抖了一阵。刚刚落下的手掌也不得不迅速抬起,那酥麻的电流甚至让渡鸦产生了一丝怀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渡鸦见过的男性性器和淫乱场面说多不多,但也没见过哪个雄性因为勃起的时候被人轻轻摸了一下就差点翻起白眼漏尿的。 神秘人的解说适时地再度插入:“嘛,新生的肉棒,被链接在无比敏感的阴蒂上,还被直接刺激了最敏感的位置之一的尿道口,会有很激烈的反应也是正常的。这次可以试试用手握住肉棒,下面的棒身不会那么敏感……” 渡鸦不打算继续搭理祂了,虽然从现在的视角上来看,自己胯下多出来的那根东西尺寸称得上是傲人,哪怕用自己的双手去握住也能露出头来,但是已经体验过的渡鸦不再有多余的好奇心了。更糟糕的是,新生的肉棒并没有能把她的性欲解决掉,反而是让她的肉欲变得更加饥渴难熬起来,多的不说,被这根仿生义肢压在下面,却还在不断地发情充血地搏动着的阴蒂,如今就已经让渡鸦难熬到好像被抹上了山药汁一般麻痒不堪,让渡鸦下方的肉缝早已经潮水泛滥,却因为仿生阳具的存在让渡鸦甚至连摸都摸不到自己的阴蒂。如果一定要渡鸦对它做什么的话,渡鸦恐怕现在只想握住那根怪东西然后将它连根拔起,直接丢掉,然后赶紧用阴蒂狠狠发泄一番。 正悬挂在渡鸦面前的芽衣,此时此刻那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一双媚眼都昭示着对方同样出于情欲与快感的毒药当中,鲜红的眼影已经因为汗水和时不时扭曲的表情而晕染开,绯红的面颊下,那双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中不断漏出勾人的轻声喘息,扭动着的芽衣像是美女蛇一般缠住了渡鸦的心,赤裸的娇躯扭动之间,对于已经表白的渡鸦来说就好像自己的女朋友趴在自己身上扭动着正不断勾引自己一般令她越发兴奋发情。 那神秘人的诱导却再度出现:“我可是在教你实用的小技巧啊娜塔,相信我,这根大家伙比起阴蒂来说好用多了,你只要这样握住它,然后上下摇动,就可以很快乐,对,然后不停地摇动,射精,一次高潮就完成了,轻松简单,而且持久,对不对?” 义肢的主导权本就不完全属于渡鸦,在诱导以及近乎半强迫的操控下,渡鸦的肉棒再度被义肢握住,随后在神秘人的引导与操控下,以一个能感觉到,却又不至于压迫得太紧的力道握住了棒身,上下撸动起来。 和对方说的一样,比起差一点就让渡鸦直接尿出来的尿道口,被撸动着的棒身带来的快感温和而且持久,在渡鸦的血管里横冲直撞的性欲随着简单的一上一下,像是阳光照在了厚厚的雪层上一般,开始缓慢却坚定地被释放。在上下撸动的同时,一股全新的快感也开始在肉棒内部开始凝聚,本能催促着渡鸦越来越紧地握住肉棒,越来越快地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雌根,但新生的过于娇嫩的肉棒却用刺痛阻止了渡鸦过于激进的饕餮。 渡鸦凌乱的喘息声开始有了节奏,随着肉棒撸动的动作开始变得短促,变得此起彼伏,而在肉棒内壁当中汇聚着的快感,也变得越来越激烈凝实,几乎占满了渡鸦的整根肉棒内壁,并且再度让尿道口感觉到酸麻胀痛,就好像有别的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一般。渡鸦知道那是男性高潮时的“射精”行为,第一次体验男性自慰的她全身都止不住地兴奋颤抖,喘息的同时牙关却被紧紧咬住,微弱的刺痛已经无法阻止渡鸦冲击极乐的高潮,让她的双手上下之间甚至发出闷响声,渡鸦的喘息也混入了咸湿的低吼:“呼……呼啊……嗯啊……射……射了!……” 在整个肉棒内壁被快感完全贯通的瞬间,只需要双手再一次的上下就能感觉到那凝结成实质的快感从自己胯下如同流星雨般喷薄而出的渡鸦,双手却突然失灵,像是被时空按下了暂停键一般瞬间停留在原地,而那握紧套弄的力量也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瞬间消失,让兴奋到不断挺身的肉棒徒劳地奸干着自己上方的空气,在渡鸦疯狂而绝望的挺动与肉棒充血之间,原本和原本的手臂没有任何区别的义肢却自顾自地瞬间脱落,“啪嗒”一声干脆地落在了地上。 “……啊……嘎……咕啊……”比起从熟睡中被一盆冷水直接扑醒更加痛苦,完全就好像是在即将浮出水面,鼻尖已经触碰到空气的瞬间又被残忍地按回水中,狠狠地灌满了一肚子的海水,又好像是在剧烈运动之后被突然直接攥住了心脏用力握紧地不让跳动,第一次体验男性高潮的渡鸦已经能感觉到湿润的液体从自己的尿道口流淌出来,黏腻润滑的透明汁液将整个肉冠和大半个棒身涂抹上一层油亮的光,被撑开的尿道口之间也隐约地已经可以见到一丝白浊,却在最终的瞬间因为快感的消失而卡住。初潮的肉棒充血勃起,在没有任何外力刺激的状态下疯狂地抖动摇晃着,星星点点的浓稠雪白色开始从渡鸦的尿道口满出来,但是单纯地溢出精液所带来的,却和渡鸦印象当中喷射而出,仿佛快感的具象化一般的浆汁带来的刺激完全背道而驰。流淌出的精液像是有人握着渡鸦新生的肉棒,向上不断地挤压着,要像挤牙膏一样将她的阴囊和包皮下的软肉全部都活生生地从里面挤出来一样,剧痛让渡鸦再一次像是变脸一般脸蛋在涨红与苍白之间不断轮回倒错,眼罩下的双眼也在震颤之中收缩到极限,几乎像是被漩涡吸在了瞳孔的正中间一般无神却深邃得让人惊恐。 被吸入漩涡的也包括渡鸦自己,强行被按停的肉棒涌动着过量的血液像是要炸开一般跳动着,渡鸦柔软坚韧,在雌激素下发情得能够如水蛇一般灵动有力地摆动的腰肢如今却硬挺着高高拱起,脊椎被人拧紧着完全无法动弹,绷紧的肌肉线条将细嫩的皮肉勾勒得凹陷下去,只剩下小腹当中的一块,随着渡鸦急促的呼吸而肉眼可见地鼓起又干瘪下去。 “……哎呀呀,看来是给你安装的机械臂有些不高兴了呢,居然自己停止了工作什么的,不过也没关系,如果你刚才就那么射出来的话,恐怕也正好要错过一场好戏呢。现在这样正好,你已经体验过前面的快乐了,那这次我们来试试后面吧……”神秘人那戏谑的声音从渡鸦的侧后方响起,头痛欲裂的渡鸦恨不得破口大骂,让神秘人也品尝一下那几乎让她感到下身炸裂,脑袋也痛得一阵阵抽搐的“快乐”,但对于男性快感并不那么熟悉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神秘人口中的“后面”,并不是指渡鸦的背后。 直到一根渡鸦还算熟悉的塑料假阳具抵住了她的菊穴口的时候,渡鸦才反应过来神秘人又要玩什么把戏,胯下那硬挺着的阳物仍然在痛苦当中微微颤抖着,只射出了一点点却已经无比接近高潮的肉棒如今就好像被什么硬物捅开了尿道一般火辣辣地灼痛着,还保存着涂满了前列腺液的油亮和尿道口隐约可见的白浊,那如同白玉一般晶莹剔透,雪白粉嫩的玉茎如今顶端已经因为充血而涨红到了绯红色,渐变地到了肉棒下半部分才恢复了原本的雪白,配合着顶端那几乎要挣脱包皮的束缚怒张开的伞盖,足以让神秘人明白渡鸦刚才有多么地兴奋,而在最高点被掐断的渡鸦如今又有多么痛苦。 不过很快她就会感谢自己了——在她体会到又一次更深层次的绝望之前,神秘人这样想着,一边将那异形的假阳具往渡鸦紧紧闭合的菊穴口又捅了捅:“嘛,虽然之前也已经和你玩过了,不过因为长了一根新的东西之后,里面的结构也发生了变化,所以还是让你体验一下新的器官带来的快感比较好,不用感谢我哦,这个是全自动的。” 正想开口对祂嘲讽“你插错地方了”的渡鸦不得不闭嘴,但各种意义上的疑惑还是充斥了她的脑海,她不是没有见过一些玩弄自己后庭的男性,也知道男性的屁股里面藏着一个名为“前列腺”的快感器官,但用自己的细胞繁殖出一根能够射精的雄性性器已经足够离谱了,在体内生成自己的前列腺这种事,完全超过了渡鸦对于现有医学的理解,即使这根肉棒从视觉效果上来看也是从她自己的身体里生长出来的。 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就算她有了前列腺,但和正常男性不一样,在阴茎与菊穴之间,渡鸦可是还多出了一整套女性的生殖器官,前列腺下方的皮层到底是阴道壁还是菊穴的肠壁都不一定,如果这个神秘人真的如此神通广大地把她的下身已经改造到如今能像是拼图一样随意堆砌,那么渡鸦只能联想到一个相当可怕的结果——以祂的技术水平,任何一个采用过往世乐土技术的人的意识,都逃不过祂的魔爪,那已经超过了监控的范围,甚至可以达到随意改造而不被对方发现的程度。 不断用胡思乱想来对抗肉体的迷乱,也无法阻止渡鸦在菊穴被突然扩张时从鼻腔深处发出“呜嗯”的一声沉重闷哼,没有被事先扩张过的菊穴,面对着只是被简单润滑过一次的巨大假阳具,被异物插入的酸涩感与菊穴口坚韧有弹性的括约肌被突然撑开的撕裂感足以让渡鸦发散的思维被痛楚一瞬间蒸发,挺身的渡鸦将高挺起的小腹桥拱又往前顶了顶,那略带弧度的假阳具被神秘人以精妙的手法与角度瞬间推入了一大半,顺着渡鸦因为收紧而更加干瘪平坦的小腹外壁顺畅地滑动着,几乎恰到好处地顶住了渡鸦那每次呼吸时都会起伏的小腹鼓包部分。 “呃……哈啊……嗯……呀啊……”和以往的充实完全不一样,随着那微微向上翘起,蘑菇头也完全张开的透明塑胶假阳具进入渡鸦的菊穴,异物感与充实感这种朴实平淡的快感已经变成了雌激素都不屑一顾的白开水,而在肠壁的上方,被轻轻磨蹭过的一处渡鸦以往没有感觉的小小区域,这一次却迸发出了一股如同射精一般令渡鸦全身过电,酥软舒爽到止不住地颤抖的极致快感。原本应该痛苦而艰涩的喘息声在菊穴的敏感点被刺中的瞬间都被抖动得粘软起来,渡鸦的喘息声随着快感热流从被压迫的前列腺涌向肉茎的根部再冲入仍然胀痛着的尿道,而变得婉转悠长,拖着长长的尾音,让渡鸦的脖颈都忍不住享受一般地微微向后拗过去,抬起的下巴和眯起的双眼都昭示着她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 之前的痛苦并没有因此而消失,但却在这种极致的快感冲刷之下被完全压倒,渡鸦那不断抖动着的肉棒再度搏动起来,甚至让人感到它在上下跳动,内壁被无法射出的精液充满的痛苦也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变得更加难以忍受,然而精液却是实实在在地在涌出着,以一个仍然不同于渡鸦印象当中喷射出的高压状态,一点一点地像是奶油一样缓缓地随着压迫的快感涌入肉棒,再从尿道口变成精液涌出来。 持续不断的快感搅动着渡鸦的下身,也搅动着渡鸦的意识,让她在迷幻之间忍不住双腿颤抖,同样是初生的前列腺比渡鸦自己想象的还要敏感,只是被刚刚好贴合着肠壁的假阳具轻轻压迫着,就已经感觉到接近刚才射精高潮时一般的快感在不断地从肠壁当中涌出来,原本应该反响平平的菊穴与肠壁如今也已经变得火热,充血得粉嫩起来的软肉变得更加具有弹性,紧紧吸住了透明的硕大假阳具,让自己柔软粉嫩的肠壁更加紧致地贴在青筋浮凸纵横,不断剐蹭着内壁的巨龙上。 神秘人的手法比起渡鸦预估的倒是要更加温柔一些,祂甚至没有考虑稍微转一转手中的假阳具来更狠地压迫一下渡鸦敏感的前列腺,就好像在刻意欣赏着渡鸦如今完全沉浸在性爱当中享受着的绝美场景一般,任由那僵硬的娇躯随着自己手中缓和的动作而微微起伏。只要这根充满魔力的棒子稍微向里一推,渡鸦就会发出可爱的声音,那根挺拔的玉茎也会随之再度向上抖一抖,温柔地流淌出一股温热的牛奶,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像是含羞草一样不情愿地在溢出花蜜的同时变得更加红润。而随着巨大阳具试图抽离渡鸦的菊穴,渡鸦那被束缚的娇躯就会像是要坐起来一般,扭动成更加激烈的S形,试图迎合着假阳具的弧度,用更多的肠壁吸附挽留着那极乐的持续高潮体验,而这一切全部都是这具色情而美丽的身体自发的反应,渡鸦那羞红的脸庞完全沉沦其中,半闭着的媚眼早已放松下来,嘴角微微抽搐着,缓和绵长的呻吟声却不断地漏出来,显然正在无比享受的状态下。 神秘人甚至恶作剧地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快进到疯狂地猛插一波,根据渡鸦这完全沦陷的迷乱体验来看,疯狂轰入渡鸦菊穴的瞬间,渡鸦恐怕就会发出可爱的哭叫声,然后爽到一边疯狂地大声哭泣,一边老实地用新生的肉棒“噗嗤噗嗤”地不停喷射出香醇可爱的雌根牛奶,将自己的全身上下染成奶牛一般的斑驳白浊,如果还不停下来的话,恐怕还会被侵犯到不停地失禁,将一大股透明清亮的圣水都从肉棒当中拼命地喷射出来,弄得到处都是,甚至射到远处被悬挂着的芽衣的脸上,然后在绝望的连昏迷过去都会因为过于强烈的高潮刺激而醒过来的毁灭性持续潮吹而射干自己下身最后一滴液体,那根充血到整根都变得如同玛瑙一般通红的白嫩玉茎还是无法平息地在渡鸦的胯下拼命地抖动着,因为快感而努力地干潮,一直到渡鸦连自己的灵魂都被高潮推动着射出体外。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已经让神秘人兴奋到感觉自己也要高潮了,但无论再怎么兴奋,神秘人也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喘息着控制住自己同样在颤抖的双手,然后将那根假阳具塞进了渡鸦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复位了的义肢当中:“不行,还不行……现在还没有到吃主菜的时候……现在还是娜塔的游戏时间呢……来吧,娜塔,拿着这个,接下来就到你自己表演的时间了……” 沉浸在快感当中的渡鸦最开始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还是神秘人先手把手地握住了她的义肢,带着她继续缓缓地推进着假阳具在自己的菊穴里前后活动了一阵,又抓住渡鸦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一直没能软下来,已经被溢出的精液完全覆盖了顶部的鲜嫩肉棒,开始前后同时地刺激起渡鸦的性器,让渡鸦体会到了更加强烈的刺激,才让渡鸦缓慢地回过神来。 “哈……哈啊……嗯啊……”强烈的,纯粹的快感和之前被扭曲了感官而撕裂的身心完全不一样,几乎瞬间就足以让渡鸦沉迷,而那前后同时推动的极致快感也完全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如果将其量化,简直就好像是两股巨大的快感相乘一般,让本就处在高潮边缘的渡鸦完全丧失了自控的能力,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为了快感而不计后果地被推动,快感从温泉变成了几乎让渡鸦感觉到自己的盆骨都要燃烧到融化一般激烈,双腿被禁锢着只能摆成内八字不断地颤抖,饱满的翘臀绷紧成瓷实的肉球,随着渡鸦在过度刺激快感欲罢不能的折磨下“啪”地一下转到侧身位,又“啪”地一下因为极端的快感而翻身。 后庭被不断压迫的接近射精的快感还在持续,甚至变得越来越频繁,原本只是小溪的精液如今已经变成了源源不断涌出的泉眼,然而渡鸦仍然在持续不断地拼命撸动着肉棒,渴求着那有力射精带来的,雄性应得的极致解脱高潮,用力握紧的假肢已经被浓精浸透了每一个指缝,不断喷涌而出的精液让肉棒有力鼓胀得像是一颗跳动的心脏,正在被渡鸦握紧在义肢当中。从第一次高潮被打断之后不过几分钟,从又一次自慰当中获得快感到如今又一次无比逼近高潮仅仅过了几十秒,渡鸦甚至能预感到这一次的射精高潮比起前一次还要激烈痛快,几乎可能真的要把她的灵魂都射出去。双手在前后疯狂地快速移动到几乎摩擦出残影,咬牙低吼着的渡鸦脸上也久违地爆出了狰狞的青筋,咬牙切齿的渡鸦从齿缝当中漏出灼热的喘息声,肉棒骄傲地高挺着,不断逼近射精的解脱,双眼发直的渡鸦甚至没能察觉到自己那不受控制地痉挛的眼皮与缓缓上翻的无神瞳孔:“呼……呼……呼……射……射了……又射了嗯哦哦哦哦哦?!……” ————————明示.jpg———————— 第4章 在芽芽馆嫖到失联的屑鸦鸦 “唔……”起床的感觉并不清爽,甚至令渡鸦感到有些陌生,她睁开的双眼还带着些许朦胧,让她自然地眨了眨,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眼前的并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浓厚到连一片云朵和星星都看不见的漆黑。 渡鸦可不记得自己是在野外睡着的——虽然她也不记得自己是在家里睡着的。准确地说,在愣了一会儿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睡着之前的任何记忆,就好像有几个小时被从她脑海中彻底删除,而之后又全是深度的睡眠一样。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刚刚完成日常的巡视任务,和孩子们一起共进了晚餐,然后和自己的小女朋友芽衣你侬我侬地挤进了卧室里…… 然后呢?进了卧室之后发生了什么?渡鸦完全想不起来,甚至都没有像是被洗脑或者电影里失忆那样的头痛反应,就好像她真的在进门之后就正常地睡了一觉,然后醒来时就已经出现在了……这是个什么地方? 身为狙击手的职业素养本应该让渡鸦在陌生环境中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观察四周,来确保自己的安全,然而因为记忆的断片太过突然且丝滑,让她直到思路顺着以往的经验顺延下来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缀着沉重饰品的兜帽被她迅速拉起,盖在脑袋上,脖颈和双眼迅速地旋转扫视了一圈,在确认了周围一百米之内都是完完全全的空旷之后,渡鸦才稍微放松了警惕,但随之而来的新问题又困扰住了她——这个完全没有任何特征和地标的地方到底是哪?她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因为缺少的信息太多,渡鸦兜帽下的脸不可控制地变得一脸茫然,拼命回想着自己失去记忆的那几个小时,渡鸦也算是勉强回想起了一些内容,只是相较于她的现状而言,似乎没有任何的帮助——渡鸦能想起来的只有自己进门之后搂着芽衣的纤腰,被芽衣搭着自己的肩膀,两人像是两条蛇一般互相激烈地索吻,然后将身体曲线紧紧贴合地扭在一起,最后干柴烈火地滚到床上……甚至就连这些画面都是断断续续的,就好像一张张照片剪影一样,让渡鸦最后能够确定的,就是在睡着之前,自己大概率还在世界蛇的基地,而且和她亲爱的雷电芽衣在一起,安全性毫无疑问地有保障。 而原本那抬头平视都会让渡鸦感到恐高症一般心悸的无尽平原,在渡鸦回想晃神的间隙之中,也开始逐渐扭曲,等到渡鸦再度开始注意到自己周边环境时,眼前已经变成了一条相当没有特色,随处可见的居民街道。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色的话,大概就是这条街道的破败与灰暗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年久失修那样被染上的灰,反而更像是一个刚刚从建模软件里被捏出来,还没能来得及添加细节的,最朴实无比的灰模。 突然出现的建筑与街道只会让渡鸦更加警惕,她迅速远离了道路两旁的建筑,站在了道路的正中央,顾盼四周的同时手已经习惯性地向身上的武器摸去,只不过回馈给她的触感,不出意料是“无”。反而在渡鸦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滑动手掌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丝奇妙的,陌生又熟悉,但绝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触感。 她摸到了自己的股间,小腹往下的三角地带,有一块极具弹性的事物,正在因为她手掌的轻轻滑过而产生出双份且截然不同的触感,回馈到她的脑海当中。 “这个……该不会是……?”从苏醒以来太多的异常几乎冲淡了渡鸦的常识,以至于她第一时间脑海里就反应了过来,自己下半身到底多出了个什么东西,却也并没有觉得需要太多震惊。迷茫只在渡鸦的脸上逗留了一瞬间就被置换成了好奇与疑惑,在无人的街道模型当街掏鸟这种事还是她脑海中残存的一点常识拼尽全力才遏制住,让她至少走到了小巷的角落里。 实际上换上这身作战服之后,渡鸦的手是不能直接伸进股间位置的,但凡事总有办法对策——将后颈的拉链拉到底部,直接以半脱的状态把双手挤进腰间往下,剥落的皮衣将渡鸦冒着热气的莹润皮肤自然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从胸口挺翘的乳峰向下,紧致修长的腰线本该直通渡鸦神秘深邃的幽谷,如今却被一团明显的隆起玉袋完全遮蔽,微微膨胀的玉茎浑然一体,白璧无瑕得像是精心雕琢成的艺术品,不仅结构完整,细节也纤毫毕现——正是一根完整得不能再完整的雄性生殖器官。 而且根据渡鸦刚才不小心触碰的手感来考量,恐怕这根东西的功能也完整健康得很,乃至还要更加超过一些…… “……果然是在做梦吧?”虽然说让自己长出一根男人的东西这种事,世界蛇里就有胡狼有机会做到,但渡鸦可不认为她会像现在这样故弄玄虚地来做这种对胡狼来说无聊还吃力不讨好的实验,再加上这个混沌的场景处处透着诡异,甚至脚下都有些像是踩着云朵般缺少实感,那么“做梦”理所当然是个最合理的推断,何况“清醒梦”这种事,渡鸦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要验证是不是梦境的方法也很简单,随手掐了一把自己露出的白嫩小臂,在两指之间已经皱紧成一团的皮肉却没有一丝痛楚传入渡鸦的脑海,甚至在渡鸦不断用力到极限的状态下,小臂也没有一丝泛红的迹象,体感完全没有被干扰迟钝的感觉的渡鸦自然可以确定,现在绝对就是在一场梦中。 “嗯哼?”先不管这个灰扑扑的世界到底反映了自己的什么心境,清醒梦对于渡鸦来说也绝对是新奇的体验,她迅速地把作战服重新套回身上,兴致勃勃地想要开始在自己的梦中好好放松一下,紧身衣的小腹部位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隆起了一块明显的鼓包,隐约的鼓胀与酸痛也在皮衣的摩擦下包裹了渡鸦新生的肉棒棒身,还有顶端敏感的肉冠。略微发散在空气中的甜香荷尔蒙气息意有所指,像是在催促着渡鸦做些什么一般。 渡鸦自己都忍不住伸手在那鼓包上轻轻揉搓起来,发出自恋般的感叹:“什么嘛,看起来我还挺有本钱的样子……既然是做梦,那,要不就去找我亲爱的‘红色电电龙’?……呃,这里之前有这样一个地方吗?” 即使已经接受了自己在做梦,但对于眼前场景光怪陆离的转换,渡鸦还是一时之间无法完全适应。更何况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可不是又一座灰模建筑这样朴实无华的东西,而是和整条街道从画风上就开始格格不入,硬要说的话就是草稿和成品原画一般精细度天差地别,光彩夺目还富丽堂皇的和式庭院。 张灯结彩的巨大庭院在这条街道如同黑暗中的灯塔般耀眼,规模与华丽程度甚至让渡鸦忍不住想起自己在玩某些日式游戏时接触到的皇宫,而且还是节日限定款。回想起自己刚才冒出的奇思妙想,又看到那庭院的大门上端端正正地挂着“芽芽馆”的汉字,渡鸦无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大胆的想法。 芽芽馆和渡鸦之间的距离不过几步,在梦境中前所未有地感觉到自信的渡鸦大步上前,正准备敲门时,实木的大门却先一步自行打开,一个渡鸦无比熟悉的可爱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袋应该是生活垃圾的东西。两人之间视线瞬间交错,对方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惊呼,脚步也下意识地往后退开:“诶?这位客人……” “……不认识我吗?”渡鸦的疑惑在“梦境”这个万金油的解释下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看见了猎物一般笑到眯起的双眼,放肆地舔舐着眼前这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雷电芽衣大小姐”。 眼前的雷电芽衣梳着渡鸦和她第一次在天穹市相遇时的那个发型,渡鸦的印象还相当深刻,长长的单马尾和那过于浓密的发量有时会让渡鸦都怀疑雷电芽衣会不会因此患上颈椎病。天穹市时的芽衣在她看来,还保持着那副柔软犹豫的性格,像是含羞草一般可以被她轻易地逗弄,放在眼下这场梦境当中,可以说正好满足了渡鸦内心的某些妄想与遗憾,几乎要让她化身痴汉,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发出嘿嘿嘿的猥琐笑声。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知是不是自己对于梦境的控制开始变得熟练,眼前的这只稚嫩的芽衣全身上下仅仅宽松地罩着一件紫色条纹的浴衣,透过大片的空白完全可以看清楚她内部不着寸缕的光洁玉体。透过浴衣张开的领口,渡鸦都能看见这只芽衣体表唯一的外物居然只有挂在自己胸口,用别针穿过了粉嫩的乳头而固定好的胸牌,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雷电芽衣”的名字。 毫无疑问渡鸦的肉食梦想就此成真了,她相当自信地向前挤进了门缝里,双手搭上了芽衣的肩膀,侵略性的目光从下至上地舔舐了一遍芽衣这副尚且显得青涩娇嫩的裸体,几乎让两人的肉体压成紧紧拥抱一般的姿态,然后贴着芽衣的耳廓轻吐热气:“我说,没有拒绝已经上门的客人的道理吧?” “呜……是……是的……但是请先……放开我……”被渡鸦主动而大胆的动作直接吓得僵住,手中的垃圾袋都掉落在地上,青涩的雷电芽衣就好像被渡鸦捕获的小白兔一般胆怯地瑟缩着,在渡鸦怀中微微颤抖,眼眶张大,露出那紫水晶一般澄澈的双眼。被渡鸦强势抱住的动作吓得微微湿润的瞳仁连躲闪都显得僵硬,越发楚楚可怜地让渡鸦感到征服的满足。 在梦境与娇弱芽衣的双重加持下逐渐开始膨胀的渡鸦开始直接向庭院内走动,被她抱在怀里的芽衣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洋娃娃或者抱枕一般,双脚几乎都是在地上被拖行地动弹不得,甚至因为无力反抗,只能反过来像树袋熊一样用手脚勉强抱住渡鸦的身体,然后弱弱地等着渡鸦的下一步指示。 虽然有脑补过自己能用这根难得的大鸡鸡和芽衣爽一发,但渡鸦确实没有想过会在这么豪华又陌生的地方,虽然说大概也猜得出来这是“风俗馆”一类能更加增添情趣的好玩法,渡鸦至少也知道风俗馆也不是每个房间都能用来色色的。巨大的庭院足以让渡鸦在进入走廊之后就直接迷失,不过也正好给了她继续逗弄怀里稚嫩芽衣的机会,她放下了几乎完全挂在自己身上的芽衣,趁着对方好像还在缓和激动心情的空隙猛地一拍,像是少女漫画中的“壁咚”一样,再度压上了芽衣的面前:“亲爱的芽衣小姐,请问接下来,你该带我去哪里呢?” “……这……这位客人……的话……我知道了……”随着渡鸦逐渐放松了自己手臂的力量,软绵绵的芽衣也逐渐落地重新站好,连颤抖着的呼吸都还没有调整好的少女,突然被“砰”的一声壁咚,那张漂亮妖艳的脸蛋也前所未有地贴近,让芽衣几乎忍不住尖叫出声。但随后的她却好像收到了什么指示一般,虽然仍然保持着那副怯生生的姿态,却也像是一个真正的少女一般,向前走了几步,又伸出手来给渡鸦指引方向。 芽衣引路的步子并不快,渡鸦甚至要稍微刻意放慢自己的速度,才能保持跟在芽衣身后的节奏。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眼前这个芽衣的神情,渡鸦的嘴角又忍不住地想要勾起——虽然没有穿着和服,但这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做派,还有那小碎步和始终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态,简直就和渡鸦刻板印象当中的日本女人一模一样。渡鸦甚至会忍不住脑补,如果没有崩坏,以雷电芽衣那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日后结了婚是不是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虽然说在天穹市的时候她也不会柔弱到这个地步就是了,只能说渡鸦在对梦境的控制上果然还是相当粗糙,不过能见到芽衣的这种姿态,对于渡鸦来说也是值得品尝的珍奇场面,渡鸦对此并不讨厌。 该说不说,虽然和自己印象中天穹市的芽衣有不小区别,但已经和自己亲爱的芽衣在床上卿卿我我了太久,至少有一件事情渡鸦是绝不会搞错的。此时走在自己前方的芽衣浴衣已经从肩膀上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和大半的美背,白里透红的健康肌肤正如同无瑕的美玉一般,在皮肤表面散发着微弱的荧光。那丰腴饱满得像是水袋一样柔软的乳球也露出大半,在芽衣的胸前不断晃荡着,软弹浑圆的翘臀在浴衣下摇出海浪般的曲线,正对着背后的渡鸦,如果冻般微微跳动,像是诱惑着渡鸦一巴掌直接拍上去。 说起来有些下流,但渡鸦觉得完全可以理解的生理反应就这么出现了——无可置疑的,将渡鸦的紧身衣撑起了规模前所未有的巨大鼓包的肉茎,如今因为充血兴奋而完全勃起,紧致的摩擦触感,和那陌生的胀痛让渡鸦惊讶得差点忘记了此时正在梦中,有些羞涩地想要躬身捂住,或者夹紧双腿来压枪。在回想起了自己在梦中要干什么之后,渡鸦才逐渐回过神来,又恢复了自然的状态,只不过因为内裤的原因,没能被保护住的肉棒棒身,和顶端更加敏感的饱满肉冠,在紧身衣的内部不断磨蹭着的酥麻触感,还有微微的刺痛,让体感上无法适应的渡鸦不得不扭捏着,双脚迈步都变得有些不稳,就好像喝醉了似的,脸颊上也晕开一丝丝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的红。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胀痛得快要爆开的肉棒体验,渡鸦反而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陌生。她的肉棒完全勃起后被紧身衣死死压着贴紧小腹,顶端满满地堵住了自己的肚脐,因为兴奋而时不时涌出的前列腺液化作热流冲刷着自己有些敏感的部位,奇妙的触感和完全勃起后令自己都感到满意的规模,让渡鸦将一部分的注意力都被挪到了自己胯下不断跳动着的鼓胀上来。自己和自己玩着游戏,一股股涌出的前列腺液热乎乎地冲刷着肚脐,将紧身衣的内部搞成湿滑黏腻得一团糟,触感也让渡鸦爽到开始双腿微微发抖地暗呼糟糕。敏感的肉棒已经让尿道内部与尿道口开始刺痛,像是要失禁一般的快感也冲击着渡鸦的双腿让她几乎并拢成内八,甚至没能注意到前面已经停下的芽衣,“咚”地一下,轻轻地和转过身来的芽衣撞了个满怀。 “啊,抱歉,你没事吧?”渡鸦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芽衣的肩膀,因为刚才芽衣过于乖巧温顺的姿态,渡鸦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两人其实身高仿佛。而一直低着头的芽衣,第一时间也没能发现渡鸦那下意识的关切神色与声音,只能看到渡鸦胯下,那已经被撑起得相当夸张,隐约还有湿润和热气从小腹部位透出的饥渴雌根,脸颊一瞬间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彻底红透:“啊……没、没事的……” 眼前的旖旎景象看起来就好像一对互相都显得生涩害羞的笨蛋情侣一样,散发着奇妙的酸甜味,渡鸦搂着芽衣的肩膀,芽衣的手轻轻推在渡鸦的上腹,两人就好像凝滞了一般在原地尴尬地杵了一会儿,然后才因为芽衣的羞涩让她先一步转身逃开。 背对着渡鸦的芽衣依然能让她看见那红彤彤的可爱脸蛋,因为太容易露出可爱的反应,反而让渡鸦忍不住想一直欺负她。羞怯的小姑娘还在渡鸦看不见的正面不断绞着手指,眼神躲闪地说着生涩的服务用语,完全已经超过了对客人敬畏应有的范畴:“那……那个,本店的服务项目,都在这边的墙上,还有……一会儿妈妈桑会过来,带您去挑选您中意的……呜!……” “啊,服务项目我有看到哦,不过我觉得每一种都很好玩,我每一种都想玩一遍呢……”把后背对向掠食者是极度危险与挑衅的行为,这一点哪怕是在梦境当中也不例外,而渡鸦毫无疑问是顶级的掠食者。至于所谓的服务项目当然是骗人的,在自己的梦里渡鸦可不想循规蹈矩,不仅有很多以前想玩但是大概率玩不到的玩法,渡鸦想要在梦里被满足,还有太多根本在现实当中无法实现,乃至于想都没有想过的玩法,渡鸦也希望在梦里能够尝试。至于对象,为了避免一会儿梦境把一些奇怪的人推到自己的面前,渡鸦还是决定先把自己家的芽衣大小姐吃干抹净比较实在。 直接从后面抱住了芽衣纤细的腰肢,双手滑进浴衣开始揉搓芽衣的乳球,渡鸦湿润的嘴唇也准确地衔住了芽衣饱满如珍珠的耳垂,用温热的吐息和舌尖轻轻挑逗着。玩弄乳肉的双手当然不是暴力痴汉一般的粗糙手法,已经同床共枕了好几次的渡鸦现如今已经初步掌握了芽衣的敏感点,指尖轻轻地顺着下乳最饱满的弧线向上滑动,然后轻轻地点一下粉嫩的乳晕根部,被压在身下的芽衣果不其然地开始全身颤抖,一副在快感中难以自持的模样。舔舐她的耳垂的时候也是一样,只要用舌尖轻轻拨动芽衣的耳珠,就可以听到芽衣拼命忍耐的短促嘤咛声,配合着身体猛地一颤,极大地满足了渡鸦征服与进攻的欲望。 被渡鸦玩弄得娇喘连连面颊绯红的芽衣还在坚持着,已经微微弯曲了膝盖的她还在试图逃离渡鸦的怀抱,同时发出渡鸦完全没有在听的警示:“那个……请不要这样……这位客人……我只是……只是一个还没有资格接客的练习生呜!……请不要……呀啊……停下……求您了……” “可是我觉得你就很好,我最喜欢你了……你们这么专业的馆子,肯定会尽力满足客人的需求的,对吧?……啾……”渡鸦的双手已经深深陷入了柔软硕大的乳袋当中,芽衣挺立着的粉嫩蓓蕾已经被渡鸦用两指准确地捕获,那碍事的胸牌更是已经被渡鸦随手卸下扔到一旁,让渡鸦用双手指尖可以尽情地揉搓玩弄着芽衣尚且青涩的饱满玉峰。对芽衣上半身的进攻也持续着,从耳垂开始,不断地舔舐之后还有啜吸,布满了神经的耳廓被渡鸦每一次玩弄都会释放出让芽衣全身麻痹,几乎融化的快感电流,顺着耳廓不断舔舐到耳洞的时候,渡鸦的舌头更是会探入其中不断搅动,而无论是被那温热的气体与舌尖侵入脑海,还是被渡鸦大力地吮吸耳洞,都会让芽衣感觉到灵魂都要被融化,被渡鸦顺着耳洞吸出去一般的强烈刺激,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挑逗,原本还能勉强维持着站姿和渡鸦对话的芽衣,就已经变成了瘫软在渡鸦怀里,双眼迷离,娇喘不断的草莓小蛋糕。 “哈……哈啊……客……客人请……请温柔一点……”被渡鸦以轻柔而稳定的动作逐渐放倒,半躺在榻榻米上。双目失神的芽衣背靠着渡鸦同样挺翘饱满的乳球,不自觉地向上滑动视线,对上了低着头正端详她红润脸颊的渡鸦,发出了下意识的求饶声。几乎已经习惯了“雷电女王”的渡鸦猛然间看到同一张脸带着红潮,露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心肝都要跟着颤动,跟着喘息的嘴唇猛地向下,迅速压住了芽衣红润的嘴唇,舌尖也主动地侵入了对方的唇齿,开始在芽衣的口腔当中翻江倒海起来。 “呜……咕啾……滋……啊呜……”虽然看起来很饥渴,但毕竟只是一个吻,没有发生什么像是战斗一般冲击力强烈的反应,渡鸦只是深入地纠缠着芽衣的舌头,头也跟着越埋越低,像是要将两人结合在一起般,比起卖弄自己也说不上高超的吻技,更像是在尽可能地将感情像是实质一般倾注进对芽衣的这个吻当中,舌头纠缠得越发紧密,吮吸的力量也越来越持久强大,甚至让芽衣的嘴唇开始感到微微的刺痛。 很难说究竟是因为渡鸦的吻太过热烈美好而让芽衣感到沉醉,还是单纯的因为这只萌新芽衣连换气的空隙与节奏都没能掌握而被强吻到窒息,总之当渡鸦总算意犹未尽地松开了芽衣的嘴唇,芽衣那迷茫空洞的眼神甚至无法聚焦在渡鸦的脸上,只能微微上翻,高耸的胸脯也大幅度地随着芽衣的喘息上下起伏。两人的唇齿之间自然而然地拉出了淫靡的细丝,因为喘不过气来,芽衣的舌尖还微微向外吐出着,看起来居然显得有些魅惑色情。 渡鸦相比起青涩的芽衣就要自然很多,放过了芽衣的嘴唇之后,她还要意犹未尽地在芽衣的额头上轻轻一啄,然后如同雨幕一般无孔不入地将吻落在芽衣的脸颊、下颌与脖颈上,继续放肆地用吻掠夺着芽衣的肉体。刚才那一次深沉的湿吻甚至让她有一种真正地“吃掉”了芽衣的满足感,另一边的芽衣也有类似的感觉,才让她如今就像是已经被捕获,正在等着渡鸦享用的美味小羊羔般温顺香甜。 趁着继续掠夺芽衣身上乳香的时间,渡鸦一边贪婪地吮吸着芽衣的脖颈,烙印下自己的大片吻痕,一边伸出手向下继续探索,轻易地就入侵了芽衣同样没有任何布料保护的三角地带。神秘的幽谷在渡鸦的指尖已经散发出略微潮湿的温热水汽,温度也要比之前滑过的皮肤高上些许,瘫软的芽衣已经本能地开始扭动,像是被抚摸到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的宠物猫,贪恋地想要用尾巴缠住身为主人的渡鸦的手腕。 但现在的芽衣还只能算是一只小奶猫,虽然身体已经诚实地开始扭动,但动作仍然显得娇羞生涩,与其说是内敛,不如说是羞怯的撒娇动作也并不能让渡鸦真的感觉到什么生理意义上的快感,只不过因为正在撒娇的是她亲爱的芽衣,因此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动作,在渡鸦看来都像是充满情趣的挑逗。 “……嗯……果然……小馋猫也会很舒服的啊……”渡鸦作战服上的指套早就被取下来,此时的紧身衣也干脆被拉开大半,已经足以让渡鸦以单纯的手掌去挑逗玩弄芽衣的幽谷,感受到那微微黏腻的湿润。但紧张羞涩的芽衣仍然不由得在渡鸦触碰到自己私处的瞬间夹紧了双腿——所谓“既怕她不来,又怕她乱来”的微妙小心思,渡鸦也完全理解。自己也不是什么残暴的女王抖S的渡鸦,正好挺起胸膛,在梦里准备验证一下自己的男友力。 继续爱抚着芽衣的其他部位,不再以开发芽衣的身体为目的,给予了小芽衣缓冲适应的时间,渡鸦故技重施地在芽衣的耳边轻语道:“好了……放轻松,芽衣,我不会伤害你的……放松,然后……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享受这些……享受……我对你的爱……就好了……” 指尖轻轻在大腿内侧滑动,晶莹的花蜜逐渐溢出,在安抚芽衣的同时,渡鸦的大腿也不着痕迹地挤进芽衣的双腿之间,微微分开一条足以让她进攻到芽衣敏感点的缝隙,随后探入芽衣的深处。忍着自己胯下几乎要爆掉的充血感,渡鸦耐心地用手爱抚芽衣紧闭的饱满蜜缝,一边继续对芽衣轻声细语:“放松……会舒服起来的……” 芽衣的身体仍然僵硬着,对渡鸦的防备虽然有意识地控制着放松,但内心的紧张还是让她的动作和身体无法恢复正常。也幸亏渡鸦表现出来的动作足够有耐心且温柔,才能让芽衣顺从地将主导权交给她,并且相信着渡鸦。而试图展现男友力的渡鸦,也已经反过来趴在了芽衣的身上,此时已经变成了俯视着身下浴袍散乱,白里透红的诱人玉体,随时可以采撷这只被自己料理妥帖的小羊羔的完成阶段。 肉棒顶端的酸痛在蔓延,前列腺液一点一滴地从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对男性性器也没什么使用经验的渡鸦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在交合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射出来——那可真是有够尴尬丢脸的。但即使两人都在紧张,难得想要攻一次的渡鸦,还是不愿意放过这次机会,确认过芽衣的肉缝已经湿润放松到足以插入异物的渡鸦逐渐俯下身,用胯下那根白嫩肉茎的顶端抵在了饱满的肉缝上,轻轻地上下滑动。 “呼……请……请使用芽衣……”羞怯的少女不敢直视渡鸦灼热的目光,把脸蛋往旁边一偏,被渡鸦抵住张开的双腿仍然僵硬着,软弹的腿肉随着颤抖轻轻摩擦渡鸦长枪一般的根茎。没有经验的渡鸦只能凭借着自己印象当中的动作,顺着芽衣的蜜裂磨蹭阴唇,轻轻挤压那团肉缝,感受着温热潮湿的触感包裹住自己已经极度敏感兴奋的肉棒顶端,然后寻找着那极乐的洞天。 感受着滚烫的硬物已经逐渐侵入自己体内,芽衣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调整着呼吸开始生涩地扭腰,想要迎合渡鸦的动作,却因为双方都是没有经验的处子而显得相当笨拙。美好的两具女体如蛇一般互相纠缠了几分钟,彼此的体温都已经升高到微微冒汗,终于适应了这根阳具的触感与用法的渡鸦才将后腰挺起一个弧度,对准芽衣已经被蜜液完全浸透的肉洞,缓缓地将肉茎推入其中。 最为紧窄的正是芽衣同样最敏感的洞口,即使渡鸦自己也有这根性器规模相当大的自觉,但真的尝试将肉茎送入芽衣的蜜穴中时,那仿佛在直接撞击着骨头一般坚实的触感还是让她多少感觉到了刺痛。但润滑柔软的穴肉轻轻吸着渡鸦的肉冠,带来的热量与酥麻快感就好像这根东西要被芽衣的肉穴融化一般,让渡鸦顺从着本能直接哆嗦着向前一挺身,那根粗壮的肉茎便“噗叽”一下,将整个肉冠没入了蜜穴当中。 而随着最粗壮的肉冠部分进入紧窄的穴口,后方充血的棒身便显得顺利了许多,被紧紧咬住的刺痛感变成了温润舒适的包裹与挤压,内部充满弹性的穴肉因为肉棒的侵入而蠕动着,向内收缩的触感吮吸着渡鸦的棒身,让渡鸦喘息着绷紧腰肢,忍受着那贯穿肉棒,将她的腰间完全麻痹的快感,双腿抖动着才没有直接被榨取出精液来。 虽然说没有品尝到芽衣的处女多少有些遗憾,但渡鸦也可以肯定,芽衣的蜜穴绝对与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紧致滑嫩,如今裹吸着渡鸦的触感绵密而充满弹性,散发青涩少女应有的活力,让渡鸦双腿颤抖着,光是让肉棒停留在里面都不停地想要射出来,尿道口像是要失禁一般在快感中被灼烧着,肉棒更是在穴内充血膨胀得更加夸张扩大了一圈。 在自己体内有力地跳动着的肉茎自然逃不过芽衣的感官,渡鸦的推测分毫不差,除了在练习时曾经被鸨母所开发过蜜穴之外,芽衣的肉洞是货真价实的处女穴,如今敏感的膣肉被渡鸦那硕大坚挺的根茎所填满,褶皱欢愉地蠕动着之间摩擦的热流与快感已经足够让芽衣娇喘着双腿发软,被开垦的些许不适也瞬间被蜜穴的充实所取代,随着渡鸦忍耐着的逐步推进,逐渐被开发又没有遭受粗暴对待的蜜穴,令芽衣对疼痛的惊惧逐渐消弭,紧张僵硬的身体也被快感所软化,开始更加主动地贴上了渡鸦紧实的身体曲线,弓起腰身,学着被培训时的样子,生涩地迎合渡鸦插入的动作。 硕大的雌根缓缓推进到深处,不光是因为渡鸦怜惜着青涩的芽衣,更因为她也在这强烈的快感当中痛并快乐着无法自拔,被热流与光滑如果冻般的触感包裹吮吸着,被肉褶无微不至地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寸角落,将所有的敏感点都推动到快感的高潮,这种全自动的极乐让身为主动方的渡鸦都忍不住双眼翻白,感觉稍微动作幅度大一点就要射爆到停不下来,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品味着自己心爱的芽衣,享受着芽衣温柔却深沉的穴肉爱抚。 就像是精心设计好的一般,当渡鸦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噗”地一声彻底没入了芽衣的蜜穴当中时,她的肉冠也轻轻触碰到了内部又一团充满弹性的紧实软肉,已经在渡鸦的爱抚下享受地闭上了双眼的芽衣也突然发出“咿”的尖锐叫声,浑身激烈地一颤,双手更是猛地紧紧抱住了渡鸦后背,整个人几乎陷入了渡鸦怀中。渡鸦也因为那“圆满”般的一瞬快感而“嘶”地再度绷紧身体,感受着肉棒如心脏般有力地再度搏动,顶端的尿道口酸涩之间,一股已经分不清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涌出。 “哈……哈啊……嗯……”被戳中了更加敏感的花心,快感在瞬间从子宫贯穿了芽衣的天灵盖,让她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婉转呻吟,整个人蜷缩着,双腿与双手都抱紧了渡鸦,像是螃蟹一样压迫到渡鸦的皮肤都开始泛红。渡鸦更是能感觉到,随着自己顶到芽衣的花心,吮吸着自己肉棒的蜜穴都一同痉挛着,越发用力地震颤,将渡鸦同样爽到发麻的肉棒裹吸得神魂颠倒,只能感觉到无尽的热流徘徊盘旋在自己的下身,每一次肉棒本能的跳动,快感都顺着脊髓震颤着她的大脑,让她停不下来地想要动腰,攫取更多的快乐。 肉棒已经处在了随时可能射精的边缘,渡鸦试图分散注意力,伸出手梳理着芽衣被汗水浸透的刘海,又继续亲吻着她的脸颊发出安抚的轻语:“芽衣……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 “嗯……”亲吻只会让芽衣继续蜷缩,渡鸦恍惚之间甚至有一种自己被当成了抱枕的滑稽感,但肉棒那像是熔炉一样灼热麻痹的快感也在这缓冲之下被她逐渐适应。虽然动起来还是会爽到渡鸦发出娇喘,肉棒更是一路麻痹到脊髓,但已经可以勉强控制着做出动作。试探性地开始缓缓将肉茎抽出,饱满紧致的穴肉像是留恋一般爆发出更加强大的吸力,让渡鸦腰间发麻,双腿也软绵绵地颤抖着。但芽衣的脸上并没有因此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像是享受般更加红润了一丝,这让渡鸦总算放心下来,开始逐渐加强了抽插的力道与频率。 肉茎与蜜穴之间的纠缠令双方都感到无比强烈的快感,每一次肉茎撑开紧致的穴肉,被绵密褶皱剐蹭着的肉棒就会兴奋到鼓胀跳动,被饱满的龟头伞盖不断剐蹭开垦,又被棒身充实搅动的蜜穴也酥麻到痉挛,不断涌出的淫蜜像是要融化彼此一样火热。 渡鸦活动腰身的动作仍然稳定且温柔,并不像是来发泄肉欲的肥猪一样只顾着疯狂抽插的满足肉棒,然后在几分钟后就射出精液变成一滩死猪。试图表现出男友力的渡鸦仔细地用肉棒抚慰芽衣穴肉的每一处敏感点,在触碰到G点时那娇羞可爱的短促呻吟,轻轻碰到子宫口时双腿发软,在自己后背上忍不住抓出鲜红抓痕的可爱反应,都会让渡鸦感觉到比肉欲更强烈的快乐与满足,当渡鸦的雌根顶着芽衣的子宫口边缘不断转动研磨的时候,像是溺水一般泪眼朦胧地不断夹紧双腿,蜜穴也像是漏水的花洒一般不断喷出蜜汁,试图讨饶的芽衣更是可爱到让渡鸦差点就直接射爆。 “哈……哈啊……咿!……客人……芽衣……芽衣快要坏掉了……不行……要不行了……要坏掉了……又要去了呀啊啊哦!……”已经逐渐掌握了让芽衣爽到不行的弱点,坏心眼地开始主动进攻的渡鸦,即使自己的肉棒也已经被吮吸套弄到麻痹得几乎失去触感,但还是咬牙坚持着,沉稳有力地撞击芽衣的蜜穴,让挂在自己身上的这具丰满玉体随着自己的撞击而荡漾起炫目性感的肉浪。魅惑的肌肤因为动情而泛起粉红,带着灼热的细密汗珠,芽衣饱满的腿肉与乳峰在渡鸦身下随着渡鸦抽插的节奏而前后摇动,抱紧着渡鸦的双臂紧了松,松了紧,已经被渡鸦送上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次高潮的芽衣双目失神,言语也散乱得只剩下哀求,光滑的小腹也激烈地上下跳动着,到了潮吹失禁的崩溃边缘。已经忍耐到极限的渡鸦身上也泛着一层汗水晕开的油光,通红的肉茎表面鼓起显眼的经络,同样抵达了快感的极限。 趁着快感爆发的瞬间,忍耐着腰间的麻痹将肉棒首次全力以赴地顶进芽衣的蜜穴最深处,像是要捅穿芽衣的子宫口一般冲刺,渡鸦的肉棒顶端爆开一团浓稠滚烫的雪白浪花,而渡鸦的嘴唇也再度掠夺了芽衣的嘴唇咬住她的舌头,放肆粗鲁地掠夺吮吸着芽衣香甜的唾液,让芽衣感觉到下体首次前所未有的热流,与全身都发麻的快感冲击,只能无助地在渡鸦怀中发抖,从喉咙深处溢出哀婉的呻吟:“呜!……呜呜呜嗯……呜啊……咕……” 高潮的堤坝也被渡鸦彻底击溃,透明的激流从芽衣的蜜穴中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彻底湿润,痉挛的小腹还在不断起伏着,撬动着芽衣的腰肢继续向前弓起,试图迎合渡鸦同样麻痹到动弹不得的肉茎。爆射的浓浆不知道有多少被射进了芽衣的子宫,但顶着芽衣潮吹的洪流,渡鸦也能感觉到肉棒在快感中不断融化,被潮水冲刷的同时也继续被吮吸着,爽到骨头酥软,眼前一阵阵发白,像是灵魂都要从肉棒当中随之射出。 一同达到了快感的最巅峰,让两人肉体前所未有地紧贴,大汗淋漓的畅快相拥在几分钟之后,在由仍然保持在上位的渡鸦解除。她单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喘息着轻笑,同时用另一只手拭去了芽衣眼角的泪水,让还没有回过身来的迷茫少女发出悠长的叹息,仿佛溺水之人终于得救般的满足。 但芽衣的双手还是没有松开,明明已经亲密接触过,但少女却因此表现得更加羞怯起来,紧紧搂着渡鸦的腰肢,脸蛋埋在渡鸦的胸前,根本不敢与渡鸦对视。渡鸦在短暂的愣神只有也只能宠溺无奈地笑了笑,翻个身让芽衣处在自己的上方,搂着温香软玉,继续用单手抚摸着芽衣的头顶,梳理着她前所未有乖巧的头发。 “啊……怎么说呢,有种初恋一样的感觉,对吧?”青涩的果实,酸甜的气息和在自己怀里小鸟依人的美少女,让渡鸦在高潮褪去后还是有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尤其是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芽衣,虽然仍旧羞涩地紧闭双眼,但已经主动地拱着芽衣的胸脯,开始轻哼着腻在渡鸦身上撒娇的芽衣,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让渡鸦体验到了想象中小情侣亲昵的感觉——尤其是作为男友主动强势的体验。 被渡鸦搂在怀里的小白兔往她怀里又拱了拱,发出满足的娇憨哼声,渡鸦胀痛的肉棒也逐渐软化下来,虽然射精时鼓胀的酸涩还残留在尿道口,但舒缓了压力的肉茎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从芽衣的耻部滑落出来,带出还在冒泡的白浊粘液。享受着暴风雨之后的平静,渡鸦甚至有一瞬间想直接放空大脑,什么也不干地就这么嗅着芽衣的清香躺到睡着,甚至忽视了自己本来就是在梦中这件事。 “哒、哒、哒……”高跟鞋敲击着地板的声音清脆悦耳,并且正在一点一点地靠近,渡鸦身为雇佣兵的本能随即触发,脑海中已经大致勾勒出了来者的形象:和怀中芽衣一样高挑丰满的身材,轻薄的布料,不紧不慢,受过训练的步伐……结合这里风俗馆的设定,渡鸦迅速意识到了来者的身份。只不过她确实没想过,这个梦境居然还要坚持设定,真的安排了一个老鸨出现在渡鸦的面前甚至让她下意识地冒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我不会没钱付账吧?” 渡鸦的担忧无疑是多余的,尤其是当房间的纸门被“哗啦”一下推开,渡鸦看见了那位老鸨的脸蛋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是和怀中佳人一模一样的脸蛋身段,唯一的区别除了换了一身衣服之外,就只有气质上的巨大变化。毫不夸张地说,渡鸦用肉眼就可以清晰地分辨出本该一模一样的青涩诱受芽衣,和眼前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散发着芬芳魅力的妈妈桑芽衣。只不过突然出现另一个芽衣的震惊,让她第一时间有些发愣,慢了半拍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梦中。 “啊,我们家的孩子承蒙您照顾了,因为还是见习生所以招待不周还请多多担待。”眼前的芽衣裹着以连体黑丝为底的情趣套装,头上顶着紫色的鬼角,语气从容,动作优雅,完全是一副成熟知性,最懂得如何诱惑男人的姿态,也无怪乎会成为这里的主事人。那双微眯起的狭长双眼中仍然有温润的水波流转,明明只是普通地在和渡鸦说话,却让渡鸦莫名地有了一种正在被对方抚摸挑着肌肤,用手挑逗着敏感点一般的快感。 只不过一种微妙的违和感让渡鸦忽地坐了起来——即使已经接受了这是自己的梦境,但言语上看似同样不认识渡鸦的这只芽衣,那副眼神和熟络的动作却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尤其是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渡鸦总觉得,对方的动作出现了意义不明的停顿。 但芽衣们没有留给渡鸦太多的思考时间,成熟的妈妈桑款步走近,没有先靠近渡鸦,反而像是拎着小白兔一样单手把蜷曲着的见习生芽衣给提了起来。见习生还沉浸在第一次真正性交的强烈高潮余韵中,此刻的鼻息还相当沉重,双手在脱离了渡鸦的怀抱之后也本能地盖在了自己还不停往外漏出着蜜汁,淫靡放荡的粉嫩蜜穴上,面对着妈妈桑的注视,虽然不再羞涩却多了几分惊恐,就好像是犯了错被抓到的小孩子一样,颤抖着在芽衣手中发出细弱的呜咽。 一捆鲜红的麻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芽衣的手中,还没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渡鸦,目睹了风韵妖娆的成熟芽衣将红绳搭在怂成一团的见习生的后颈上,开始仔细而耐心地缠绕着绳结,一边还相当有余裕地开口与自己闲聊:“见习生本不应该在客人面前献丑,让客人无法体验到本店的极乐,是本店的失格,因此之后您的服务将完全免费,以示本店的诚意。不过被客人轻易地就玩成了这样淫乱不堪的模样,按照规矩果然还是要给这只小母狗一些教训才是,请客人不要见怪。” “是吗?为什么不能是我器大活好呢?我觉得你家孩子的服务很不错,我可是好好地舒服了一把呢……”奇怪的好胜心让渡鸦不假思索地呛声,即使芽衣的说法似乎并不怎么冒犯。不过反驳也只是出于渡鸦放飞自我的随意,完全准备在梦里骄奢淫逸的渡鸦,主要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芽衣将自己的见习生捆绑起来的香艳画面上。 绕过芽衣后颈的绳索在她的锁骨附近交叉,然后在胸口回转成了绳结,又向下捆绑住了芽衣的双臂。手臂被对折着在背后交叉,从胸口上方绕到背后的绳索缠上了芽衣的手腕,将她的手臂紧紧绑在一起,随后又绕回正面,顺着芽衣鼓起的乳肉下沿一圈圈旋转,与之前捆住芽衣手臂的绳索会合,进一步固定住了芽衣的小臂。观赏了一阵之后,渡鸦大概理解了芽衣的手法——并不像是她作为雇佣兵那样要求最大限度地禁锢住对方的行动能力,而是要兼具色情与美感,而且还避开了可能会受伤的危险部位,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称得上是奢侈品。 成熟的芽衣小姐手中绳索翻动如飞,明明只是和渡鸦三两句话之间的交谈,那厚实的一卷鲜红麻绳却已经几乎全部套在了小见习生的身上。从一开始被勒得更加高耸鼓起的胸口向下,腰间也已经被和将大小臂捆绑在一起的红绳连接成了一个十字结,再加上被一圈圈缠绕起来强行并拢,又被一根绳索穿出拉向后背,让芽衣只能绷直脚尖,向前挺身,整个身体都向后弯曲成球一般,变成手脚都被固定在一起的四马攒蹄姿态。饱满的胸脯与大腿在绳索的勒紧下显得更加丰腴,呼之欲出的嫩肉在绳索之间溢出,随着芽衣的摇晃而轻轻抖动,显露出妖艳的美感。 本以为只是像大闸蟹一样被固定着的芽衣,在绳结的束缚下自然地团成了一只滚圆扎实的美人粽,单手捆绑的妈妈桑芽衣随手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收尾,然后将肉粽芽衣搁在了一边,嘴角忽然勾起了妩媚的笑容,娇躯如烟一般向前飘动,在渡鸦一晃神之间已经贴上了渡鸦赤裸的身体,脑袋靠在渡鸦的肩头,侧着脸轻轻舔舐着渡鸦的脖颈,另一只手已经向下,握住了渡鸦那因为看到新的芽衣,被挑逗得再度勃起充血的半硬肉茎:“奴家可不能当做没有听到呢……既然客人对于自己这么有信心的话,可否让奴家在这里领教一番呢?” 原本信心满满,正准备夸口一番豪言壮语的渡鸦,在被怀中美人握住肉棒的瞬间就把那膨胀出的莫名自信给抛到了九霄云外,芽衣那轻薄温热的柔荑被连体的黑丝手套包裹着,天鹅绒丝滑细腻的触感与芽衣的肌肤摩擦着渡鸦刚刚射精的肉棒,光是在肉冠上轻轻滑动就已经让渡鸦身体僵硬,“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肉棒顶端更是不争气地再度涌出了一股粘稠的前列腺液,大腿根都因为过于用力而酸痛起来。 ——————————后续内容付费可见—————— 第5章 地下室没羞没臊鸦芽乐,攻守互换不停的羞耻淫戏! 哪怕不触及到表世界,世界蛇的基地对于一个人来说仍然是巨大的,就算是身为尊主的凯文,也不敢说自己对于整个世界蛇基地的构造和功能了如指掌,因此对于真正分管内部设施的干部们来说,有一些自己的小小秘密基地,自然顺理成章哪怕是刚刚加入组织不久的芽衣也不例外。 世界蛇基地的最底层,专门为拷问与审讯而设置的一排整齐地下室,拥有着最完善的拷问设备,甚至能够容许干部们现场定制,隔音和安保措施也无懈可击。只是因为世界蛇的任务往往没有俘虏与情报的需求,这最底层的审讯室也就长期处于闲置的状态,几乎已经被干部们遗忘。就是在这样完全不引人注意的幽暗角落,刚刚执行完任务的雷电芽衣,像是一道影子一般,悄然飘向了最底层的某座审讯室的门口,随后在手掌触碰到大门的瞬间,化为一片光点崩解于空气当中。 昏暗的审讯室当中,唯一的光源是时不时跳动的紫色电弧,以及那如同黯星般闪动的宝石。并不安静的室内,重物被肉体拖动时的摩擦声与沉闷碰撞声,沉重而浑浊的喘息与断断续续的哼叫声,以及诡异黏腻,令人起鸡皮疙瘩的不明水声,都在营造着诡异的恐怖氛围。但随着“雷电芽衣”在地下室的门外崩解成为一团电光,漆黑幽暗的地下室像是忽然被激活,从墙壁的四面八方亮起了清澈白光,将神秘幽邃的室内映照得一览无余。 顺着声音的来源处,能看到一把类似于古老刑具“老虎凳”一般的实木座椅,沉重坚硬的主干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而在下方本应该被并拢捆绑,不断反关节到压断双腿的部分,如今被一块厚重的绞盘取代,坐在这把椅子上的人,毫无疑问要将双腿如钟表的指针一般,被无情地将双胯掰开到完全平直,乃至同样反向弯曲的程度,而大腿和小腿也将被绑在两根“指针”上,被无情地扭转到任意反人类的角度,就算是被扭断成麻花也无法停下。 此时被牢牢绑缚在老虎凳刑具上,全身动弹不得,双腿大开到折起超过一百八十度的劈叉,还被戴上了头套与呼吸阀完全控制住的受刑人,即使被完全遮住了面容,堵塞了口鼻,无法露脸与发声,还被换了一套裸露出胸脯与肚皮的情趣紧身衣,也足以让任何人一眼认出这并非是任何任务目标或被抓捕回世界蛇的俘虏,而是世界蛇重要的干部——“渡鸦”娜塔莎·希奥拉。 此时此刻,本应刚刚和雷电芽衣一同完成任务,回到世界蛇基地的渡鸦,却已经是一副满头大汗,浑身滚烫,将紧身衣和头套都用汗水浸透到泛起潮湿油腻的光泽,隔着呼吸阀发出沉重黏腻的喘息声,身体一阵阵不自觉地痉挛着,还挺着大肚子,将双腿笔直地向两侧打开,将自己被各种透明玩具完全撑开,露出着尿道、小穴和后庭当中充满弹性,还在随着渡鸦的颤抖而一阵阵收缩的粉红色嫩肉的下身耻丘完全袒露在老虎凳上,令人一览无遗,能够随意亵玩。透明的尿道塞深入渡鸦细小的尿道肉洞,在光照下仿佛能直接看到内里白嫩光滑的膀胱;被塑胶假阳具撑开填满的蜜穴也同样直抵子宫,小穴内里鼓起的可爱宫口和绵密丰富的肉褶都清晰可见;而在渡鸦的后庭当中,一根塑胶软管将渡鸦的菊穴撑开到外翻,在颤动之中将一颗颗闪闪发亮,圆润光滑的椭圆形明胶逐渐推进渡鸦的后庭当中。 从渡鸦那已经肉眼可见地高高鼓起,如同接近临盆的产妇一般膨胀的圆润腹腔来看,这滑稽而荒淫的注卵行为早已经持续了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然而在这根塑胶软管的另一边,装载着凝胶溶液的机器仍然在震动中不断嗡嗡作响,完全不顾及渡鸦那看起来已经随时可能涨破的肚皮,坚定地将一颗颗刚刚成型的新鲜假卵,源源不断地送入渡鸦的后庭当中,让渡鸦在老虎凳上仰起头,握紧双拳,发出越发高亢可爱的嘤咛声,娇躯也颤抖得越发激烈,后庭的菊肉更是大幅度地开合挤压,将渡鸦的菊穴蠕动得仿佛一朵真正盛开着,白里透红的饱满雏菊一般。 如此淫媚下流的姿态,以及如性奴一般低贱残虐地对待着渡鸦的地下室,毫无疑问地不属于其它任何人。随着那一抹紫色的流光透过门缝回归自己的体内,双腿交叠着侧倚在华贵的沙发上,欣赏着渡鸦无助又淫乱的痴态的雷电女王,嘴角适时地勾起了一丝妩媚的笑意,放下搭着的双腿,起身向已经乱抖个不停,汗水都从浸湿老虎凳变成乱甩到周围的淫乱小喷泉的渡鸦走去,伸手拽住了她的头套,然后一把扯下。 “呜!……”从不见天日的幽暗一瞬间暴露在灯光下,四面八方刺眼的光线让渡鸦第一时间闭上了被刺痛的双眼,发出沉闷的哀鸣。厚重的汗珠凝聚在她纤长的睫毛末端,像是丰硕的果实一样拉扯着渡鸦纤长浓密的性感睫毛也耷拉在眼睑上。芽衣没有急着解放渡鸦,而是继续眯着眼观赏渡鸦那被汗水浸透,泛起可爱的红晕与湿润水光的漂亮脸蛋。 用单手托住渡鸦的下巴,强势地将她避开灯光的脑袋掰到正对自己的方向,用夹住渡鸦双颊的拇指与食指爱怜地不断摩擦着那水润光滑的颊窝,芽衣就能欣赏到渡鸦欲拒还迎的挣扎,以及在在即掌心中那副柔弱无助的姿态,强势支配的快感也随之在内心发酵膨胀,使得芽衣的嘴角再度向上勾起,拇指也顺势滑到渡鸦的嘴角,轻轻擦拭着那因为口球与呼吸阀而被挤压搅打得黏腻的泡沫:“玩得开心吗,我的娜塔~” 仍然被呼吸阀与口球死死堵住口鼻的渡鸦,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鼓起最后的一丝力气,更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被汗水打湿得头发都一缕一缕黏在脸上的脑袋看起来无比沉重,也只能在芽衣调戏她时向前探出,不知道是要亲昵地磨蹭芽衣来撒娇求饶,还是干脆要小心眼地报复,在芽衣的手上狠狠咬一大口。直到渡鸦在自己的掌心滑稽地挣扎了有一会儿,那张红润的脸蛋都已经被压榨到胀起得好像要朝着猪肝色去转变,唾沫星子也随着“呜呜”的叫声从夹缝中喷出时,芽衣才好像后知后觉地抓住了盖着渡鸦下半张脸的呼吸阀,“啵”地一声,将那紧贴着渡鸦脸颊的胶皮整个扯下,露出下方更加淫靡色情的口球。 “呼呜……呜唔……”鼻腔终于得到自由,即使是体质强大的渡鸦也忍不住大口地深呼吸,那仰头闭眼的陶醉神色,比起芽衣以往见到的任何一次品鉴美酒时的渡鸦都要满足且专注,长鲸吸水一般的吸气甚至让芽衣觉得渡鸦本就高挺饱满的胸口都被肺泡撑得更加隆起,令她都有些哑然地怀疑会不会炸开。 不过现实自然无法发生这种只会出现在搞笑漫画里的场面,在接连的两次深呼吸之后,同样经验丰富的渡鸦已经缓和了下来,主动地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伴随着缺氧和过呼吸,出现在脑内的眩晕与刺痛也随之逐渐消退。但就在渡鸦享受着微妙的“呼吸自由”的同时,芽衣却已经更进一步地侵入,悄无声意地倚靠在了椅背上,用之前捏着渡鸦脸颊的手指勾起渡鸦的下巴,看着那从口球的小孔当中漏出,又在呼吸阀内部积蓄了许久,已经变成一坨粘稠的半透明胶水般黏腻的银丝挂在自己的指甲上,又被芽衣逆流而上地顺着下颌勾回到自己被压在口球下的舌尖,绕着口球不断盘玩。 舌尖被指甲勾动,酥麻的瘙痒感就好像中毒一般,从舌尖直冲到舌根,又直冲颅顶,令渡鸦感到天灵盖都微微松动,舌头更是在口球的压迫下痉挛,酸痛得像是要在口腔中扭成一团麻花。渡鸦本就止不住的口水,随着芽衣的玩弄又从口腔中涌出一大股,几乎将整个口球都包裹浸透。 感受着渡鸦的舌尖在自己指缝中欢快地跳动,芽衣的笑容也随之变得更加愉悦,指尖特意放出一丝丝电流,让渡鸦那欢快的抖动变得更加激烈活跃。手中仿佛永远不会拉断,充满韧性的口水丝也被她继续勾动着,连同渡鸦积蓄在面罩下的汗水一起,肆意地涂抹在渡鸦本就已经足够湿润的脸颊、脖颈,乃至于胸口上。油光被唾液的胶质混合着抹开,反射出的光泽仿佛渡鸦刚刚才被一只巨兽丸吞咽下,在口腔中狠狠玩弄了一番之后才被吐出一样怪诞。 那汗水与唾液的混合物顺着渡鸦胸前被挤压出的深邃沟壑向下,在渡鸦胸前的三角地带压出微妙的空泡,而下方的粘液又在撞上了渡鸦那被假卵注满,高高隆起的腹腔山丘,在丰腴与光滑的腹腔山丘面前,不得不无力地向两边滑开,顺着渡鸦紧身衣的内侧继续向下流淌着,直到在渡鸦腹腔的另一端终于再度汇聚。又顺着渡鸦光滑平坦的耻丘,沾染了渡鸦的小穴与后庭,将本就已经泛滥得一塌糊涂的雌穴彻底变成一滩泥泞淫物。而相比于之前紧身全包到甚至连脸都看不见的严实作战服,如今渡鸦身穿的这身,从脖颈一路到股沟都毫无羞耻地完全暴露,仿佛刻意为了让芽衣能够更好地观赏玩弄着渡鸦全身上下所有性器的逆兔女郎情趣紧身衣,也将这场下流淫乱的漂流完全展现在芽衣的面前。 把玩着渡鸦口球与脸颊的手掌也成为了顺流而下的一员,沿着闪闪发亮的水渍向下,从下巴滑过光滑修长的天鹅脖颈,纤长的藕臂刻意从渡鸦丰硕的乳球之间挤进去,感受着被润湿滑腻的两颗沉甸甸软弹水球包裹挤压在自己的手臂上方,下边的手掌也恰好搭在了那隆起的肉球腹部上,让自己的手掌心被渡鸦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好像随时要爆开一样的光滑肚皮完全填满。感受着手掌心微凉瓷实的触感,以及随着渡鸦呼吸之间一阵阵微弱的脉动,芽衣忍不住微微用力合拢手指,对已经鼓胀到极限的渡鸦肚皮轻轻揉捏玩弄起来:“喜欢吗,娜塔,想不想要我的小龙蛋呢~?” 芽衣其实想象过能不能让俱利伽罗真的生出一窝小龙蛋来玩耍,何况如果真的能够孵化出另一头审判级崩坏兽也算是不小的助力,但在那之后,芽衣也做了几次实验,最终只能让芽衣确信了无论是俱利伽罗还是当初的贝纳勒斯,从蛋里孵化出来都只是某种形式,本质上还是崩坏能的产物,何况如果真按照当初俱利伽罗孵化出的那颗龙蛋的大小,也得反过来把渡鸦装进去才算正常,思来想去总之芽衣只能放弃了这个浪漫的玩法。 不过这不代表着芽衣对渡鸦的玩弄就到此为止了,腹腔被不正常地扩张充满,满头大汗的渡鸦必须忍受着时刻不停的胀痛与被异物填充体内的虚弱。还在被不断开发侵犯的下身已经抽搐麻痹到渡鸦甚至怀疑那肉块已经脱骨地挂在自己身上,但当芽衣将手掌贴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时,那温热的触感却又将她的灵魂从痛苦之中拉回了大半。 排除掉此刻这淫乱的场景和这对没羞没臊小俩口的淫戏,单纯从芽衣轻抚着渡鸦的孕肚这个画面来看,毫无疑问是充满了母性光辉与温存的温馨画面。哪怕是被芽衣之前不客气地揉搓了一阵自己的肚皮,渡鸦在芽衣之后顺着腹部隆起的弧线不断安抚揉搓时,也感受到了难得的抚慰,从鼻腔深处释出了如释重负的一声轻哼。 但滑腻的粘液触感,以及自己全身上下仍然处于被塞满状态的淫具,总归还是把渡鸦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从背后抚摸着渡鸦的孕肚,芽衣的呼吸也开始逐渐变得沉重,将鼻尖贴在渡鸦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发丝之间深呼吸地吮着渡鸦的气味,抚摸孕肚的动作也微微用力。本就已经被填满的渡鸦腹腔,哪怕只是芽衣轻轻地挤压,也会让渡鸦感到后庭一阵绞痛,肚皮也到了要爆炸的边缘。刺痛让渡鸦的呼吸也开始颤抖,菊穴那翻起的肉花也一阵阵翕动着,就连不断要将假卵塞进渡鸦体内的机器都被堵塞住。察觉到了渡鸦呼吸的不稳,芽衣恶作剧的手掌才微微抬起,又恢复到了爱抚的轻柔姿态,只是双手又绕过了腹腔的顶点,开始向更下方游动。 已经适应了强光的渡鸦,因为芽衣持续的玩弄而没有睁眼,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呼吸和体力,在芽衣的玩弄下也只是微微地皱眉。但当芽衣的手掌贴着自己的小腹向下,用指尖跃动着来到渡鸦的肉蚌周围轻点时,微微瘙痒的触感还是让渡鸦的雌穴本能地收紧,下意识地察觉到不妙。而就在渡鸦睁开眼时,在闭眼的瞬间还没有出现的一面巨大落地镜,不知何时已经端正地摆放在了渡鸦的面前,只要渡鸦睁眼,就绝对能将自己如今裸露下流,全身插满玩具的淫乱姿态一览无余。 “憋了一整天,是不是已经感到很辛苦了呢?马上就让你释放出来了,要好好地……一滴不剩地尿干净哦,毕竟一会儿我们就要开始今天的‘正餐’了,来,听好了,三……二……一!……”手掌顺着三角地带的光滑肌肤向下,首先触碰到的就是那露出在渡鸦尿道口外一小截的尿道塞,而在手指轻轻敲打盘玩了一阵之后,确定渡鸦早已经憋到极限,尿道塞与敏感脆弱的粘膜之间也足够润滑之后,芽衣便勾住了尿道塞的柄部,却没有像自己所倒数的那样将尿道塞拔出,而是在渡鸦猛地闭气,咬牙忍耐了许久,却没有察觉到自己尿道当中一丝动静,忍不住微微睁开一条缝隙,想要窥探的瞬间,被芽衣精准地捕获了破绽,然后“噗”地一下,一口气将整根尿道塞完全拔出。 女性短浅窄小的尿道让渡鸦完全没有反应的空间,透明的小尿道塞瞬间脱出,鲜嫩的尿道黏膜被拖拽着向外翻起一圈粉红色的肉花,已经积蓄了整整一天的尿液也在芽衣的刻意玩弄推动下喷薄而出,几乎带起尖锐的破风声,“噗呲”一下射出笔直的金黄水线,精准地轰击在了渡鸦对面的落地镜上。 “哼……哼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即使知道这是情侣之间下流又可爱的调情,但当自己被强行掰开双腿,在对方的注视下肆无忌惮地放尿漏水,自己却偏偏又因为憋了整整一天而根本停不下来,尿道都随着那根小玻璃塞的拔出而抖动到发麻而无法忍住,好像强制高潮一样从脑内同时涌起痛苦与卸下重担的解脱满足快感把大脑冲到同样迷乱朦胧的时候,渡鸦还是本能地发出了可爱的哀鸣,在芽衣的怀抱中歪着脑袋,一阵阵地激烈抖动着。 喷射的激流足以证明渡鸦这一天之中的艰苦忍耐,笔直的水线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有力强劲,轰击在巨大的落地镜上发出一连串响亮的“噼里啪啦”声音,整个落地镜也在水流冲击之下不断微微震颤着。因为放尿的羞耻与快感而偏过头去,不愿意直视自己如此丢人一面的渡鸦,却被坏心眼的芽衣再度伸手按住了下巴,强行将那歪到一边的脑袋掰成了正对着落地镜的样子,而因为在睁眼时被突然袭击的强烈刺激,渡鸦的双眼也震颤着无法合拢地在全身的痉挛抖动中,透过朦胧的视线观赏着镜面当中那双腿大开到极限,肉洞被肆意侵犯,还在像喷泉一样不知羞耻地持续轰喷出茶色水流,冲刷着整片落地镜的淫乱媚肉。 不知道是芽衣的特意调整角度,还是巧合如此,从渡鸦的双腿之间喷出的水流精准地射中了镜中她自己的俊俏脸蛋。那潮湿水润,梨花带雨,还在芽衣的手掌心中戴着口球,艰难地发出粗重喘息的,楚楚可怜的渡鸦的脸蛋,正在隔着一层镜面,被自己失禁漏出的尿液无情地全力冲刷着。镜面的震颤就好像回应着渡鸦肉体的抖动一样,在不断地摇晃之中让那水柱的落点均匀地布满渡鸦的整张脸蛋,击打在镜面上反弹而起的水花也好像夜晚的金黄色焰火一般耀眼,令渡鸦再怎么逃避也无法忽视那充满了视线的飞溅水花,充斥在耳边的水线轰鸣,以及自己仿佛永远停不下来的羞耻漏尿而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气息,还有弹回到自己身上,将已经无比潮湿淫乱的白嫩肉体,抹上又一层肮脏淫乱的水光的细小水珠。 四面八方的灯光在芽衣的笑意下自发般地调整着,最终在渡鸦与镜面之间架起了一座彩虹色的桥梁,场面显得更加滑稽,荒淫,却又带有微妙的童话般纯真浪漫的幻觉。滚烫的激流也持续了好几分钟,一直到渡鸦感觉尿道口都随着长时间的排尿而火辣辣地刺痛起来,上方的膀胱也好像因为突然地彻底排空而有些不适地蠕动。尿道的括约肌不断绷紧的疲劳也令渡鸦再度涌出一身黏腻的汗水,口鼻之间的喘息也随之粗重了许多。随着金色的喷泉逐渐停歇,仿佛疲惫得睁不开眼的渡鸦才跟着彻底闭上的眼睛,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长叹:“呼……” 实际上当放尿失禁到后半段的时候,渡鸦已经感觉到如果自己拼命用力夹紧忍耐的话,是可以止住这漏尿的窘境的,只是那下身仍然抽痛着的火辣,以及眼前已经持续了许久的羞耻感,让渡鸦不免地有了一些自暴自弃的想法,最终在略作权衡之后,她才放弃了这欲盖弥彰的徒劳,选择任由自己不争气的小穴漏得一干二净。而当最后一滴尿液从那已经如同婴儿小嘴一般大开着张合的尿道口滑出来之后,渡鸦也已经彻底在芽衣的怀中瘫软成泥,蛄蛹着与芽衣不断耳鬓厮磨,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呼……呼……哈啊……呼……” “真可爱啊,看到了无比珍奇的场面呢,不愧是我的好娜塔,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虽然一直维持着和渡鸦紧贴的姿态,但比起已经一片潮湿泥泞的渡鸦,芽衣却仍然看起来无比精致从容,玩弄着渡鸦的动作仍然从容轻盈,揉捏着渡鸦的手掌也顺着渡鸦鼓起的面颊游动着,随后在瞬息之间,“啪嗒”一下,解开了固定在渡鸦后脑勺上的皮带,又把手换到前方,捏住了渡鸦那已经变成黏糊糊一团的口球,缓缓向外提拉出来。 镂空的口球被皮带深深地卡住了渡鸦的脸颊两侧,被拽出的舌尖也死死压在口球下方动弹不得,然而芽衣却仍然不满足地在口球的另一端,用一根无比粗壮硕大,将渡鸦的喉管撑得满满得的巨大假阳具完全没入其中,给渡鸦体会不间断的深喉充实感觉。略带弧度的假阳具完美贴合了渡鸦的喉管,让她并不难受,但被自己的口水逐渐涂满堵塞了口球上的呼吸口,甚至被这根坏东西搅动得一阵阵反胃想吐,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种事,可一点都不能让渡鸦感觉到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快感。在这根折磨了她一天的假阳具被从自己喉管当中拔出的那几秒钟,一股无比强烈的呕吐欲望从渡鸦的胸口翻涌着,几乎要随着渡鸦被拉扯得更加往外的舌尖吐出,以至于渡鸦的脸颊都抽动了一阵,才勉强将那强烈的反胃感压下,却也免不了让她向芽衣投去无比幽怨的眼神。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芽衣大小姐,我可不记得有人教过你这样和女孩子上床呜!……”肉体确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伤,要说有没有内心与肉体的快感,渡鸦自然也不可能大方地承认,于是剩下的反应就只有嗔怪地对着芽衣翻起白眼,然后先发制人地抱怨芽衣这过激的淫虐放置调教。但早已拉满了侵略性的芽衣甚至没有给渡鸦把抱怨说完的机会,在渡鸦的脑袋要转向自己这边的瞬间,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唇舌就已经先一步就位,在渡鸦张嘴的瞬间钻进了她的口腔当中,与渡鸦黏腻的体温纠缠在了一起。 冷艳的薄唇像是火一样在渡鸦的脸上蔓延,渡鸦分开的两片嘴唇被芽衣紧紧压住,舌尖也被对方蛇一样探出的软肉随意缠住捕获,在一阵情迷意乱当中搅动,在彼此的口腔当中互相拉扯打转,交换着甜腻粘稠的唾液与彼此甘甜微妙的芬芳气息。本以为大小姐的芽衣在接吻这方面始终应该比自己生涩,但当芽衣熟稔地用牙齿轻轻衔咬住渡鸦的舌肉,让她不得不张开着嘴承受芽衣的玩弄与挑逗,被撩拨得浑身发软的时候,渡鸦才隐约感到了一丝后悔与惊恐。 而在呼吸可闻的贴身之中,呼吸着彼此吐出的气息的芽衣,甚至还有余力勾动自己的脖颈,在噙住渡鸦的同时大口吮吸着渡鸦的唾液,强势的吸力与芽衣那偷偷释放出的微弱电流,让早已经难以招架,疲软不堪的渡鸦彻底失神,在短暂的斗嘴之后彻底丢盔弃甲,缴械投降,双眼上翻着从眼角渗出飘飘欲仙的泪珠,原本还能勉强动作的舌头与嘴唇也彻底松软下来,让黏腻的口水丝顺着嘴角再度滴落淌下。 仰着脖颈把渡鸦的唇舌玩弄品尝到彻底满足,感受着渡鸦柔软可爱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团甜美滑嫩的乖巧果冻之后,芽衣才最终放过了已经意乱情迷的渡鸦小姐。两片艳丽的嘴唇之间发出响亮的“滋滋”吸水声,随着芽衣的仰头而逐渐升起的渡鸦脸颊被拉扯变形,在吸吮达到极限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回弹,被高高拎起的渡鸦也弹回到座椅上,只有芽衣仍然居高临下地扶着座椅,舔着嘴唇,露出眯起双眼,饱餐一顿的促狭笑容,勾起满足的轻叹:“哈……” “多谢款待,还有,为了满足你最喜欢的摸鱼行为,我可是制造出了两个影分身来代替我们去执行任务,你难道不应该稍微回报我一下吗?”对于渡鸦的抱怨,芽衣早就有了充足的理由来反驳,光是帮助渡鸦摸鱼翘班这一点,就已经足以让她把渡鸦拿捏得死死的,再加上渡鸦这副好欺负的样子,芽衣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这些刺激的好机会。 而渡鸦的反应也正如芽衣所料,光是提到“代班”就足以把渡鸦好不容易鼓起的反抗压下大半,再加上芽衣恰到好处,每次调教都让渡鸦痛并快乐着,始终无法挣脱的精妙尺度把控,在不知不觉间便将渡鸦给逐渐驯化成了现在这样逆来顺受,即使嘴硬着,却还是会顺从乃至期待芽衣后续的侵犯与玩弄的微妙傲娇姿态,发出的所有抱怨也都成了小情侣之间的娇嗔。 放尿之后紧接着是深吻,接连的组合拳几乎没有给渡鸦留出休息的时间,这才让渡鸦在与芽衣的纠缠之中迅速无力地败下阵来。不过只是取下了口球与呼吸阀,让渡鸦身上其他的玩具继续工作着,很难说是不是芽衣微妙的小心机,才让渡鸦那么快地败退求饶。但在接吻的同时还要承受着掰开双腿,被不断刺激着下身的调教玩弄,渡鸦脸上那尚未蒸发的汗水,在不知不觉之中却也已经被又一层新的细密汗珠所覆盖,渡鸦的喘息也像是浪潮一般高低起伏,连绵不绝,即使在芽衣放过了她,短暂欣赏着她的喘息与红晕,还有绵软身姿的同时,也没能缓和,甚至在芽衣的注视之下,任由脸颊与嘴唇上的血色逐渐褪去,让疼痛再度占据了渡鸦的感官。 在渡鸦的下半身,那绞紧撑开到极限的绞盘仍然维持着作用,将渡鸦的双腿腿拉开成足以当做水平仪的一字马,接近于车裂一般的拉扯力道让渡鸦的双腿不得不绷直到极限,将她本就修长紧实的饱满性感长腿勾勒得越发惊心动魄,就连脚尖也像是芭蕾舞者一样绷紧出充满美感的弧度。渡鸦浑身上下曲线最为吸引人的饱满翘臀,在紧身衣的包裹之下显得更为挺翘瓷实,在绞盘的拉扯之下却也不得不绷紧到极限,梆硬到令渡鸦的双腿几乎悬浮于座椅上,只剩下最顶端柔软的臀峰被渡鸦的体重压在了坚硬的木质座椅上方。 满头冷汗的渡鸦因为绞盘而不得不维持着这样艰难的姿势,然而在芽衣拔掉了尿道塞之后,仍然侵犯填充着渡鸦的小穴与后庭的玩具仍然持续工作着,为渡鸦已经无比艰难痛苦的下身雪上加霜。被不断灌入假卵的腹腔,被撑开到变形的肠壁和腹腔带来的胀痛,和假卵在自己体内不断滚动摩擦的刺痛足以痛到渡鸦再度开始大口喘气。 绞盘的拉扯与渡鸦本身的配合用力,让她匀称丰满的性感肉腿绷紧得仿佛没有了关节,当芽衣把手搭在渡鸦的大腿根外侧时,指尖传回的触感如顽石般坚硬,甚至在紧身衣的表面挤压出些许若隐若现的线条,但当芽衣顺着那玲珑浮凸,如同浮雕般的线条微微用力地去抚摸感触时,那层构筑了渡鸦女性魅力与性感曲线的柔软脂肪,又会将渡鸦的软弱与可爱,随着每一次渡鸦的颤动而忠实地反馈到芽衣的掌心,令她的笑容再度出现,手掌也绕到了渡鸦的大腿内侧,忍不住地顺着光滑的肌肤继续摸索。 逆兔女郎的情趣紧身衣设计让渡鸦的下半身一览无余,从大腿内侧露出的一层脂肪被紧贴着肌肤的紧身衣和绞盘的拉扯而挤压着从紧身衣的内侧溢出来,涂抹着汗水和润滑液的脂肪软肉集中在大腿内侧小小的半圆当中,如同光滑水嫩的奶冻一般,随着渡鸦的呼吸与挣扎微微荡漾。芽衣的手中又像是变魔术一般变出了小巧的马鞭,粗糙坚韧的皮革触感被芽衣贴着大腿内侧被挤压出的嫩肉轻轻滑动,令一阵奇妙的激流顺着渡鸦被滑过的大腿内侧向上攀升直冲,不自觉地令她头皮发麻地打了个寒颤。 渡鸦激烈的反应没有逃过芽衣无微不至的观察,对于渡鸦股间嫩肉的敏感,芽衣对渡鸦的反应也十分满意,笑容越发灿烂的同时。小马鞭也轻轻挥动,抬起又落下,发出轻微且柔和的“啪”一声,白嫩软弹的腿肉被抽打得荡漾起层层涟漪,渡鸦也发出了细弱的轻喘声:“嗯啊!~” 洁白的软肉微微荡漾着,被刺激到的股间,肉洞们也跟着一阵收缩颤动,娇俏可爱的呻吟声更是令芽衣感到情欲的升华,恨不得现在就扑到渡鸦的身上狠狠地把她操弄得乱七八糟。但这座绞盘上的玩具还没有物尽其用,芽衣虽然已经难耐欲火,却也还没有到失去耐心的程度,手中的小马鞭在渡鸦裸露出的耻丘、小腹、乳肉甚至脖颈不断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抽打挑逗着,而一根根电影拍摄级别的钢丝也从刑具的内部浮起,将渡鸦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关节都完全锁死,又和天花板上垂下的钢丝合一。几秒钟之前还端坐在绞盘上受刑的渡鸦,却在转瞬之间又变成了无比可怜的提线木偶,呈现出随意玩弄的可怜姿态,只是钢丝的固定并不像是芽衣的皮鞭抽打一样刺激强烈,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给渡鸦套上,以至于当渡鸦被钢丝牵扯着软绵绵的身子,半推半就地在钢丝的牵扯下站起来时,她才从芽衣的脸上看见了那越发诡异的笑容,甚至那酥软的身体仍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凭借着本能软绵绵地倚靠在钢丝上歪歪斜斜地站着。 “怎么了,雷电芽衣大小姐,这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正常的游戏啊?……”就算是专业的摄影用钢丝,也无法缓解渡鸦几乎是被硬生生吊起来而感受到的压迫阵痛。和话语中都难以掩饰的疲态,甚至是在起身之后,相比于腰胯被拧开到过分的酸痛相比,渡鸦现在也是对从指节、手腕、手肘、肩膀、后背、大小腿和足弓等各处被钢丝深深地勒进皮肉当中的刺痛感到更加恶寒。更何况在钢丝的胁迫下突然起立,菊穴与私处当中仍然被塞满的玩具也还没有拔出,鼓胀的腹腔随着渡鸦改变姿势在自己肚皮当中不断滚动痉挛的刺激,也足以让渡鸦脸颊抽搐,脸色越发苍白艰难,甚至腹腔当中都要发出了难堪的“咕噜”声音。 但芽衣的回答,却是一根从天花板上缓缓降下,还在不停旋转的钢管。纤长的指尖敲击在钢管的侧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芽衣的笑容也变得越发明媚:“没什么,只是想看你跳舞而已~哦对了,还有这个……”看着渡鸦起身之后拖在双腿之间的长长尾巴,芽衣闪电般突袭绕到她的身后,握住渡鸦那在不断颤动着急促呼吸的可爱肉花当中摇摆的注卵器,“啵”地一声,眼疾手快地将已经被拉扯到极限的软管,从渡鸦的菊穴内一口气扯出。沾满了半透明的浑浊粘液的软管,像是失去了生命的蛇一般在半空中无力地晃荡了两下,甩出带着淫靡气息的些许粘液,随后颓然倒地。而突然被拔出了凹凸不平,填满了假卵的粗壮软管的渡鸦,娇躯也忍不住拼命绷直到踮起脚尖,整个人都向前挺起,在短促的呻吟声之后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粘稠滑腻的润滑液也从双腿之间潺潺漏出:“咿!——” 菊穴口就好像要直接炸开一般,酸涩与刺痛汹涌而上,几乎麻痹了渡鸦那肉实翘臀的大半,因此应激而猛然挺起的孕肚也在抖动中散发出一阵阵绞痛,险些让渡鸦直接呕吐出来。而背后偷袭的芽衣却还不肯收手,用手指钻进了渡鸦的股沟当中,娴熟灵巧地将指尖在刚刚被拔出软管,还不断吞吐着粘稠润滑液的菊穴口周围打转,轻轻推着渡鸦体内的假卵,甚至用手指伸进渡鸦的菊穴当中,一阵一阵地搅动着,令渡鸦感到又一阵酥麻从菊穴口直冲天灵盖,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双眼也在扑闪之间逐渐向上翻起。 一直到那根钢管舞柱降下,芽衣才放过了渡鸦,操控着钢丝将她吊到了还在缓缓旋转的钢管面前,而面对着眼前旖旎的旋转彩灯,渡鸦也只能无奈地勉强勾动一下嘴角:“我可不会跳这种东西,而且……现在这副样子,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啊……呜!……” 虽然场景与心情很微妙,但光是稍微挺直身子就能感觉到菊穴在一阵阵激烈地收缩,腹腔深处也传来强烈的肿胀与绞痛感的现在,渡鸦突然觉得自己对于即将临盆的产妇有了前所未有的感同身受,甚至在庆幸之中暗自坚定了自己将来绝不要生孩子的奇妙发散想法——至于之后自己会不会改变主意,渡鸦决定交给之后的自己来头疼。 不过在感同身受的同时,渡鸦自然也要更加抗拒芽衣那已经近乎明示的促狭笑容,那艰难的小碎步甚至还往后倒退了几分,显然对于挺着这硕大孕肚给芽衣表演钢管舞这件事毫无想法。但渡鸦身上的钢丝却不会征询渡鸦的意见,就在渡鸦试图后退的同时,芽衣已经控制着手中的遥控器,再度控制了渡鸦的行动。 和刚才将渡鸦吊起来一样的力道,并不像绞盘一样强烈得会带给渡鸦撕裂的痛楚,也没有勒紧到渡鸦感觉肢体麻木缺血得肿胀,如果只是一两处被钢丝套住,渡鸦甚至觉得自己能直接从中脱身。但这些钢丝却一环套着一环,并且“恰好”地卡在了渡鸦关节的轴心,令她感到一阵使不上力的难受。而在芽衣微笑着的注视下,刚才还满脸不情愿的渡鸦,已经迈着僵硬的步子,用笨拙绵软的动作,将双手搭在了钢管的边缘。 “呜……慢一点……”深知接下来的事情将无可挽回,渡鸦最后能做的,就只有发出软弱的哀求,然后彻底破罐子破摔地放松了身体,配合丝线上不断传来的拉扯力量,开始盘绕在钢管上翩翩起舞。 ——————————后续见简介————————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491459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491459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